他贪婪的看着,向家丁示意。
家丁们冲上来,不过都被昊希三拳两脚轻松打发了,连金剥皮本人也被他掀倒在地。
金剥皮狼狈的带着家丁们逃走了,走前扔下一句狠话,"你别得意,我们这盘棋还没有下完......"
村民们放声大笑。
后面几天,金剥皮没有敢再来找徐阿大麻烦。吟风也醒过来了。
我自觉上次伤了他心中有愧,天天衣不解带的照顾他。也许是因为我对他的迷恋之情藏也藏不住了,他的性子越发娇纵,居然将我当仆人使,时时要我陪在身边照顾他。这样一来,别说昊希,连月元都看不下去了。他这样作践我,我倒是甘之如饴,只是我总觉得他的颐指气使似在掩饰内心的惶恐不安,甚是可怜。
我想吟风他一定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既然他不说,我也无意追问。反正我已经得到过他的人了,将来就算有一拍两散的一天,吃亏的也不是我。
起初几天我们分床而卧,他病得昏沉。后来他身体渐好,却时时在噩梦中惊醒,连带我也睡不好。有一夜我又被他的呓语惊醒。
"不......放开......"
我见他似在噩梦中挣扎,瓷白的额上满是冷汗,不忍心便轻轻叫醒他,没想到他一睁开眼,一双水漾的眸子如困兽般愤恨的看向我,那种抵死绝望的表情虽然只是一瞬即敛,竟把我惊出一身冷汗。
再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他再一次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我上了他的床,把他抱到怀里,轻轻抚摸他的后背,他僵硬的身体逐渐在我怀里柔软起来,紧紧的贴着我,一言不发。
自从那夜之后,我们又恢复了谷中同床而卧的情形,也许是我淡然的情绪感染了吟风,他在我怀里时不再受噩梦的困扰,睡得好像还算香甜。可是我可就苦了,初识断袖风味的我,晚上玉人在怀,香体横陈,不免时时被刺激得shòu_yù大作,口水直流,但顾着他身体还没恢复,我根本不敢轻举妄动,有时难免情欲高涨,甚是难过。
我只好运功炼气消磨难以入睡的时间,以至于即使进入睡眠中,我也在分心练功。夜夜如此,我只觉得元气在周身畅通不休,功力似乎越发高强了。
后来才知道,我的这种练功方式,却是误打误撞走出了魔功的死角。因为这种所谓的盖世神功,其实是一种急于求成的魔功,任何人在清醒的意识下练功,都会有走火入魔的危险。我这样的大懒虫平时对练功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有晚上睡眠时,身体才顺势遵循魔功的经脉运功,我的原则也是强身健体不贪多,结果反而不容易被魔功控制。
不久,金剥皮叫人带话给我,说他得了一位高人指点,问我敢不敢跟他再比一盘,还是以那颗宝珠作赌注。
刘青等人说这肯定是个陷阱,但这样的挑衅正合我意,我立刻答应了,并且提出让他派一辆大马车接我们进城。
说实话,我早就住腻乡下了,适合我的还是商业繁华的城市。
--久违的城市啊,我来了。
史学家载,煌沌圣元6356年,命运的车轮开始启动,将皇甫凤铭,这个有着奇异灵魂跟不拘思想的绝世美人,这个被后世尊为千古耀昙帝的传奇男子,如一颗熊熊燃烧着的原子弹,投入了这个名为煌沌的世界,送入了尧都,进而引发了帝都乃至整个世界的蜕变!
后世家言,耀昙帝其人--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一半是地狱不灭的火,一半是天堂温柔的风......
第二十九章 一局定乾坤
我们一大堆人坐着金老爷的大马车进尧都城的当天,就直接被拉到了金剥皮的豪宅里。
金剥皮显然是对那颗明珠势在必得,他甚至发出了棋局公告,请来了当地的名绅跟官府的文书官作为见证人,这些人看到我跟吟风昊希时也是眼睛发直,我倒无所谓,但是吟风也被这些脑满肠肥的家伙们色迷迷的看着,我觉得颇为吃亏,遂挡在他面前。他一直笑着,倒是蛮享受我对他的过分保护的。只是每当他跟昊希对上眼时,空气中总是噼里啪啦一阵火花。
一名肥头大耳的所谓名流上来殷勤的问我姓名。
我总不能自称皇甫凤铭吧,前皇族的姓一定逃不出当今凌王朝的注意的。
姓什么好呢?看到月元,我灵机一动,遂自称姓安名凤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