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挥手,让他们下去各司原职,自己则熟门熟路的摸到白雪歌卧室里等着。
隔着层层纱幔见到那张熟悉的大床,我的睡意不觉又上来了,想到之前在那张床上发生的旖旎香艳情景,不觉又怦然心动。我童心忽起,不知他床下那条秘道还在不在,索性脱下鞋子爬上了床。当然,本太子知道雪歌公子喜洁,所以连外袍都没有碰到床上,而是直接脱下藏入了衣柜里。
刚想掀开床上机关,对面墙上多出来的一幅巨大纱幔忽然吸引了我的眼球。我用力拉开纱幔,目瞪口呆。
那是一副巨幅水墨画,白的天,白的地,一切都是白茫茫的空灵而绝望,画中心却是一个青年男子鲜明夺目的身影,他半身还埋在雪里,人却懒洋洋的直起腰看向这边,嘴角还挂着一丝模糊的微笑,他的背后却仿佛飞起了恶魔的巨大黑色双翼,双眸如同长出了邪恶的钩子,笑容充满了邪魅之色,引人沉沦。那画的分明是我——不,确切的说是我自己的灵魂,黑白两色交错平行争斗矛盾的真正灵魂,仿佛主宰人心纵横乾坤的魔王。
我也说不清看到这副画是什么感觉,我只是一直呆呆的看着,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这样擅长魅惑人心的男人。
我还当白雪歌把我的画都撕了,原来他画了一副最好的偷偷藏在了他的床对面,一拉开纱幔就可以看到。
就在我对着自己的画像发呆时,床前有人清斥一声,“什么人?”
随即是手按在腰带上蓄势待发的机括声。
我骤然惊醒,条件反s,he的扑上去钎住他的手,一个鹞子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白雪歌被我骤然压在身下,也不惊慌,只是冷静的吐出两个字,
“是你?”
“是我。”我定了定神,轻轻抹了抹他的腰带,笑吟吟的说,“可别把含沙s,he影用错人了。”
没错,这就是我根据鹿鼎记中大名鼎鼎的五毒教主的“含沙s,he影”腰带构想设计出来的暗器腰带,基本功能根书中的一样,只是被我手下的能工巧匠们制得更加轻便好用。白雪歌失去了武功根内力,因此我走之前特意留下一副给他防身,只要按下机括,其密密麻麻淬满了谷中秘制毒药的毒针就会发s,he出来,见血封喉,任你武功再高猝不及防也要被y-in,不过外面看来却是个镶嵌着明珠宝玉再华贵不过的贵公子寻常衣饰。
“难怪白羊他们没有示警。”他被我紧紧压在床上,也不着恼,只是静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