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抬手摸摸他的脸颊,又隔着病号服摸他鼓胀的胸脯,摸着摸着手就滑落到臀瓣上,兰小川终于回过头,俯身趴在常久胸口嗫嚅道:“久哥,我喜欢你。”
“我知道。”常久捏着他的鼻尖轻叹。
“久哥你不知道,我真的好喜欢你……”兰小川把脸埋在常久心口抽噎,“你们都不知道……你们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小川……”常久按着他的后颈吻他满是泪痕的脸颊,“我知道就行。”
“久哥。”兰小川偏头咬常久的手指,含含糊糊地轻哼。
“兰小川,你可让我心疼死了。”常久揉着oa满是红痕的臀瓣轻轻顶弄。
兰小川舒舒服服地打瞌睡,温热的情潮在他身体里流淌,让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忽然很想唱戏给常久听。
常久不喜欢他唱那些凄凄惨惨的戏文,可兰小川现在满脑子只剩《牡丹亭》。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小川,我不许你唱。”常久捏着他的后颈粗暴地吻。
兰小川捏着病号服抽噎,挣扎间又去了一回,腿根黏糊糊的,稍稍动一下就情动得浑身发抖。
“小川,我不要你勇敢了,我只要你肯陪着我。”常久把他紧紧搂在胸口,“小川就算你要离开我,我也不会让你走。”
兰小川缩在常久怀里哭着点头,攥着剩下的那个吊坠求alpha替自己戴在脖子上。
“戴上就不许再哭。”常久吻他满是泪痕的眼角,“眼睛都肿了。”
“久哥,你还愿意要我?”兰小川泪眼汪汪地问道,“我让你被人笑话……”
常久的舌探进他的牙关,吻了好一会儿才责备地咬了咬他的唇角:“要,被人笑死了我也要你。”
“久哥,我……我……”兰小川说着说着又哭了,“好疼。”
常久吓得猛地坐起来:“哪儿疼?哪儿的伤口裂开了?”
兰小川却红着脸用手指勾住常久的衣角:“下面……下面肿了……”
常久重新倒回床上松了口气:“忍着,我抱你起来。”
兰小川一声不吭地摇头,趴在常久怀里不肯起身。
“想c--h-a更疼。”
“我不要久哥走。”兰小川急急忙忙摇头。
“好好好我不走。”常久无奈地捏了捏他的脸颊,“等会让医生再看看你的伤,没问题我们就回家好不好?”
“回家?”兰小川猛地怔住,继而呜咽着点头,“我要和久哥回家,我要回家……”
医生来之前又是好一番折腾。
兰小川被下了极重的药,情潮稍微平息片刻就卷土重来,他的身子又是刚开过荤的,根本忍不住,双腿缠在常久腰间一被抱开就掉眼泪。
“小川。”常久用手背替他擦泪,“就几分钟。”
“久哥……”兰小川细嫩的腿根满是红痕,x,ue口肿得厉害,可他咬牙松手一瞬就哭着扑回去,“我害怕……”
“我在呢。”常久一边吻一边叹息,“咱们就去看看伤口,让医生给你重新包扎一下好不好?”
兰小川虽然在点头,却抬起屁股将alpha滚烫的欲根整根吞咽进了小x,ue。
“小川,乖。”常久咬牙托着他的臀瓣把人抱起来。
沾满 y- in 水的性器缓缓从兰小川的x,ue口滑了出去,他捂着脸呜呜地哭,难过得浑身发抖。常久心疼得恨不能立刻扑回去抱他,可顾及伤口,硬忍着叫来医生重新包扎。
医生是个beta,身上的信息素没有什么侵略性,然而兰小川依旧哭得伤心,常久把他反抱在怀里也没什么用,只听见兰小川嗫嚅着叫自己的名字。
医生飞快地换掉染血的纱布,又用药水重新清洗伤口,兰小川疼得浑身一抽一抽的,常久按着他乱动的腿咬他的后颈,兰小川这才没有乱动,可手指甲却抠进了常久的手背。
“小川,好了好了。”常久在医生关门离开的刹那挺身c-h-a送,“我来了。”
兰小川坐在常久怀里揉眼睛,昏昏沉沉地起伏片刻又开始喊疼。
“我轻些。”常久忍得满头大汗,欲根缓缓c-as-hi滑的x,ue道,“还疼吗?”
兰小川的下巴轻轻点了一下,含泪转身抱住常久的腰:“久哥,我还能回家吗?”
“有什么回不去的?”常久搂着他轻柔地吻。
医院里静悄悄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兰小川的信息素依旧甜得发腻,常久c-h-a了会儿忍不住抬起他的双腿,蹙眉看红肿的x,ue口:“小川,再c-h-a就要流血了。”
“那就……不动……”兰小川窝在常久身前喃喃自语,“久哥把我c-h-a坏了。”
常久闻言眯着眼睛凑过去亲他的嘴角,手指温柔地抚摸oas-hi软的小x,ue:“坏了也想要?”
兰小川用指尖勾起常久的衣角轻轻点头,然后把alpha的衣服掀起来钻了进去。
常久忍不住笑起来:“怎么了?”
兰小川凉丝丝的脸颊在常久的胸膛上磨蹭,声音隔着衣衫听起来有些闷:“久哥身上也有我的味道。”
常久把兰小川从衣服里拔出来:“只有你。”
兰小川似乎笑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把脸埋进了常久的颈窝。
“再忍一忍好不好?”常久俯身与他商量,“常衡把车留在医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