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言在路过屏风时,顺手一捞,将搭在屏风上的衣衫一并带回到床边,蹙眉道,“你是在嫌弃我了吗?”
“不要任性,你知我是什么意思。而且我也将你的情况大致告诉了怜之,他回信说应该是有法治好的。”夜尘无奈拉过他,为他一件件穿上衣衫,轻声道。
既然已知道二人不能靠的太近,所以整个穿衣洗漱过程,夜尘都竟可能地避免了身体上的直接接触。
“如果眼睛没瞎,又怎会再次得到你的温柔细心照料。我觉得这是福气,没什么医好治的。”锦言抿嘴笑了笑,望着他的神色却有些黯然。
“就算你没瞎,我也会对你好地,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你曾经发誓一生不弃我,结果还是抛下我!那时我好绝望,好痛苦!然而等文霄带兵包围绝一宫时,我还告诉自己,你一定回会来带我走的…可是我日日等你来,你就是不来。后来我也死心了,便让子绾去江陵将剑还你。如果没有子绾,你会回来吗?会吗?”重重地甩开他的手,锦言又习惯性地蜷缩在床上,低低质问道。
夜尘一怔,会吗?大约不会吧。
在他的潜意识里,锦言是强大地,他有心机,有谋略,又岂会被文霄和一帮江湖人士打败。所以当初锦言在赶他走时,他没有丝毫地犹豫和担忧,唯有悲哀和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