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朔:“敢不敢打开?”
“不敢。”陈阳直接拒绝。
度朔笑道:“你打开,就给你吃。”陈阳义正言辞的拒绝,他说要保护好自己的牙齿。闻听此言,度朔回以冷笑,长指拾捡起一颗糖果,剥开来果然是颗普通糖果。他冷冷哼笑一声,拿起第二颗糖果。
当度朔剥开第三颗糖果的时候,陈阳转身就朝门口跑。度朔眼疾手快抓住他,长腿钳制住他的下半身,抓住他两手手腕,把他压在门板上:“干了什么,居然想跑?”
“我去看看烧烤架搭好没有。”
“时间还早。你先跟我说说,糖罐里怎么混了其他糖果?”
“不知道。你买的,我怎么知道?”陈阳露出懵懂不知的表情:“怪不得有几次吃到的糖果味道跟之前不一样,差了点。老度,你该不会让人骗了吧?你没经验,熟客就是容易被宰。别担心,你把对方联系方式交给我,我去理论。”
度朔咬住陈阳的嘴唇,无奈的说道:“阳阳,每罐糖、每张糖纸上都有编号。给你的糖果,我都记住糖纸上面的编号,所以你跟我说说,为什么我给出去的糖果还能在糖罐里见到同意编号的糖纸?糖纸里头居然还包裹着其他普通糖果。”
陈阳瞪大眼睛,万万没想到度朔能狠到这份上。“你居然还在糖纸上编号码?!太心机了你!”他气鼓鼓的,很不开心:“我很生气,你分明是不信任我。在这种小事上都不信任,让我寒心嘶——咬我干嘛?”
度朔连气都气不起来,没好气的说道:“你还不是趁我不在偷天换日?说多少次,要克制。你想牙齿都驻光然后跑去修补,以后连冰一点的东西都不能吃吗?”
“那也用不着每张糖纸上都标编号。”
度朔捏着陈阳的耳垂:“糖果和糖纸都是我亲手制作出来,我没权利在上面标编号?”
陈阳惊讶的张大嘴巴,捧住他的大手:“你亲手做的糖果?”怪不得糖纸上没有厂家商标和联系方式,到处买也买不到,问寇宣灵他们也得不到答案。
思及此,气鼓鼓的陈小阳牌气球好像飘到了树杈上,被尖锐的树枝戳破,‘哧’的一声跑了气瘪下去,软绵绵又轻飘飘的,乖乖巧巧捏着度朔手掌左右摇晃:“你怎么还要自己动手啊?麻不麻烦?”说着说着,踮起脚尖‘啾’了一下又一下。
陈小阳就是有这本事,能让他生气又能瞬间让他整颗心软得没边,度朔心里这般想,也没拒绝陈阳的亲近。把他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又把吹风筒扔给他:“帮我吹头发。”
陈阳拿起吹风筒,把整个人都趴在度朔背上,单手伸开五指耙着他s-hi漉漉的头发,打开吹风筒帮他吹干。吹到一半发现水滴从度朔脖子滑到胸膛上,一路到腹肌,最后隐没在浴巾里。
陈阳受到诱惑,关掉吹风筒放在桌上,翻了个身像条鱼一样滑溜到度朔怀里,凑上去啃住度朔锁骨含糊说道:“不吹头发,我饿了。”
度朔眸光变暗,抚着陈阳脖子的手滑到背脊上,从衣角探进去。“我喂你吃饱……”
分局庭院的草坪上隐约传来说笑声,还有烧烤特有的味道越过重重关卡钻进藏在被窝里的陈阳鼻子里。陈阳耸了耸鼻子,猛地惊醒,卧室拉上窗帘营造出昏暗的环境,适合睡眠。
度朔开门见他醒了便走过来揉捏陈阳酸疼的腰部,说道:“要下去吗?”
陈阳被揉捏得很舒服,低低应了声:“嗯。”两人交颈温存片刻,他才从床上下来。梳洗完毕后才跟度朔下楼,刚到庭院手里就被塞了烤串,面对隗宣闪亮亮的目光请求,陈阳好脾气的坐下给他们烧烤。
隗宣身边的一只女性毛僵站在陈阳身侧观摩学艺,陈阳露出不解的表情,姬姜见状便解释道:“她叫丁,曾为秦地名厨。她想向你学厨艺。”
名为丁的毛僵朝陈阳行拜师大礼,陈阳说道:“不用拜师,你要想学就在旁边看着,有不懂可以问。我也不会教别人,只能尽量回答你的疑惑。”
毛僵再次行感谢大礼。陈阳已经免疫,反正分局里再多几只毛僵,被多行几次大礼就能习惯。烧烤小成员里只有陈阳、名为丁的毛僵以及马婶会烧烤,其他人就是在糟蹋食材。所以他们就心安理得吃现成,只不时递点食材过去。
陈阳烧烤的时候发现有两个陌生人,应该就是马婶带过来的客人。不过他们跟寇宣灵一副熟稔的样子,难道是熟人?这么一想,他就询问坐在旁侧的马婶。
马婶回答:“的确是熟人。那两个是总局成员,跟宣灵共事过一段时间。”
“他们是来找老寇的?”
“不是。”马婶拿了把刷子蘸蜂蜜酱:“他们是来找张求道打探消息,这次的‘路障’听说由张天师家出,他们还想去参加道教交流法会,所以提前过来打探,可惜求道那小子为情所困窝在房间里打游戏。”
“关键是求道自己也不知道吧。这东西不是要避嫌?”
“少来。又不是什么大考核需要避嫌,只是参加道教交流法会的名额而已,没有位置他们就能自己给整出一个,只要能过‘路障’。所以每次道教交流法会设出来的‘路障’,只要有门路就能安全度过。”
“意思是说求道知道?”
马婶摇头:“他不知道。张天师家不同其他地方,说是公正不阿一视同仁,其实谁都知道他们就是觉得好玩。非要把‘路障’设置得很困难,只要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