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习夭身体后仰躺回椅子上,语气冷了几分:“还有避孕的功能,我可不想随便弄出个虫崽。”
朝岐捧着碗的爪子紧了紧。
“东西你带了吧,睡完后给我。”见雌虫要开口,习夭先一步打断了他:“我不要你白给的东西。”
朝岐咽回想说的话,仰头一口喝下了碗里的粥。雌虫送礼物,雄虫是少会拒绝接受的,除非雄虫看不上那件礼物,或者看不上那只雌虫……
等雌虫放下碗,习夭起身越过桌子在雌虫腿上坐下,手抚上雌虫的脸,凑上前舔舐干净雌虫嘴上剩余的液体。
明显的感受到雌虫的呼吸变得凌乱,习夭把手按上雌虫的胸膛,问:“是不是感觉很热?身体发软,想被我完完全全的占有?”
朝岐撇开头,不愿面对雄虫所说的事实。
“药效已经发挥了,希望你还能自己走上楼,我可不会帮你。”说着习夭从朝岐腿上起来,退后一步道:“我在床上等你,别让我等得不耐烦了啊。”
习夭说的话就像是一种心理暗示,半是引/诱半是逼迫,最后让雌虫“心甘情愿”的爬上他的床。
朝岐紧握着手,爪子几乎嵌进r_ou_里。
他或许应该放下金水石就逃,可是雄虫说要睡完才行。身体长久的空虚在“药物”的作用下,被无限放大,他想被雄虫占有……
哪怕只有这一次也好。
※
习夭洗完澡又在床上滚了几圈,都要狐疑自己的计划是不是失败了,雌虫这才出现在他面前。
雌虫低着头似乎是不愿接触到他的视线,抓着门框的手崩的紧紧的,似乎是在忍受什么极大的痛苦。
“你……”习夭犹豫了会问:“还能自己去洗澡吗?”
“能。”雌虫的声音沙哑而暗沉。
看着雌虫动作僵硬脚步虚浮的进了浴室,习夭都担心他会不会摔倒,千万别在浴室摔了啊!
雌虫到底脑补了些什么啊,他煮的真的是普通粥,饱肚子、补充能量的那种!
雌虫并没有在浴室耽搁多久,很快就换了件睡衣一身暖气的出来了。整只虫都粉扑扑的,不知是心里燥还是水太热。
习夭看得出雌虫的无措,主动对他伸出手:“过来。”
朝岐握住习夭的手,顺着雄虫的指引趴倒在床上,爪子下意识的揪住床单,臀部往上抬了些。
习夭抚上雌虫的背,在雌虫后颈上落下一个吻,道:“先用这个姿势,你放松些,别夹得太紧了。”
“唔……”从喉咙里挤出了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无助。
“别怕,”习夭将手从雌虫的睡袍下摆伸了进去,两根手指顺着s-hi/的x,ue/口轻易的滑了进去。
朝岐把脸埋进床单里,紧咬着牙,爪子也渐渐紧缩。他能感觉到后边充盈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流淌而下,最后没入床单之中,不用看也能想象到自己现在是有多糟糕。
身体被撑开,雄虫的火热齐根没入。身体被填的满满的,常年折磨着他的空虚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朝岐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他终于把自己交给了那只虫,却是以这种方式。
抽|c-h-a、冲撞,带起汁液飞ji-an。
在近乎崩溃的快|感的缠身下,还有丝丝缕缕难以言明的痛苦绕在心上,
翻来覆去,被换了无数个姿势。
最后,在雄虫俯身轻吻他的时候,他也竭力的吸食着。
反正只是一场交易,就让他彻底的沉沦一次吧。
原本严谨禁欲的外衣被打破,不断的索/着身上虫最后的怜爱。
※
这或许是一个早晨,习夭看着外边亮堂的天空思考虫生。
如果问他来这个世界最后悔的一件事是什么,他可以毫不犹豫的说:没在粥里放催|药,还脑残的放了营养液。
雌虫被补得生龙活虎,能量足得不能再足。而他,虽有着一个身经百战的灵魂,奈何壳子万年渣。
很难以启齿的,一夜fēng_liú后,他又残了。
残到别说下床了,动根手指都是难事。终于知道了以前雌虫只让他腰酸一酸是都么怜香惜玉了,疯起来的雌虫,哪怕是第一次都能做死雄虫啊!
“粥好了,您……喝点吗?”朝岐绕过床在习夭身前跪坐下来。
床前多了只雌虫,打断了习夭对虫生的思考。
习夭乖乖张嘴,没有任何再挣扎会的想法。现在废虫一只,自己起来吃的可能性等于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