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后,沈映摊开手臂搭着沙发坐在地上,问小艾:“你平时去哪里洗澡?”
小艾带他去了附近的公共浴室。沈映从没去过那种地方,以至于印象非常深刻,前台的中年女人顶着一脑袋的美发木奉,穿一条低胸印花裙子,r-u沟像条细细的黑棉线。她认得小艾,热情招呼,她不认得他,狡黠地打量,诡秘地含笑。浴室里有股霉味,疑似携带香港脚,灰指甲病菌的塑料拖鞋塞满了供人休息的长凳下的空间,提供搓背服务的中年男人一手戴着搓澡手套,光着身子,腆着肚子坐在墙角呼呼大睡,走进淋浴区,地上铺着锈色的瓷砖,它们以前应该是白色的,就像那间看不到人的桑拿房里涌起的浓雾一样。
小艾仰起脖子,闭上眼睛站在花洒下,几条细细的水柱淋在他脸上,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水在他的锁骨里汇聚,水淌过他的胸膛,小腹,大腿,小腿,滑落下他的脚踝,成为了瓷砖地上的一片污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