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门已被远远落在后面了, 走出这么长一段路,他们可没有伍霍这么轻松, 一个个都累得气喘吁吁。
伍霍把玉佩放回去, 转过头来气定神闲地看着他们,“这就不行了?”
也不怪伍霍如此说,从钟麓书院到庐州城,就算是骑上快马, 也需要一个时辰才能到达, 这才刚开始呢,他们就气喘如牛, 那得什么时候才能到?
其中一人讪笑道, “我们自知比不得小将军神勇,已派人安排了车驾,就在前面不远处接应,再走走就到了。”
“那自然再好不过。”伍霍看他们手无缚j-i之力的孱弱样子, 眉宇微不可查地皱起了一瞬。
若是在北疆, 士兵们一个个都像他们这样,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走两步就需要马车代步, 大雍早已被戎人占领了。
众人不知伍霍心中所想,他们歇息一会儿之后, 整理一下衣衫,才又开始边谈天说笑边缓步徐行, 如结伴踏春一般,半点看不出方才的狼狈模样。
伍霍的脚步也慢下来,脸上挂着他一贯漫不经心的懒散笑容,与众人虚与委蛇。
其中一个人突然提到了钟浚,“听说他伤了筋骨,得修养几月。”
其余人幸灾乐祸道,“那他岂不是要落下许多功课?”
“看来下次院试的榜首要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