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个了解不多,不知道下蛊的人用的是什么蛊种,这个下蛊的人应该是个女人。”
“女人为什么”
“养蛊的人一定会将蛊养在密室之中,因为蛊虫是y-in气所聚,见男子则败。刚刚那些白色的虫子还是幼虫,没有成蛊,我猜测下蛊的人应该是将覃远当做养料下了一直用于繁育的蛊虫,威力不大但是足以致命。”
白源虽然是医生,但是面对这种情况也无从下手,只能将人放平躺,想办法让覃远清醒过来,林黎晰虽然十分嫌弃还是和白源一起帮忙。
钱翰林只能问唐蓉看她知道些什么,“你上次见到是什么时候。”
“就是昨天,昨天还好好的,不知道今天怎么......”
“那你有没有怀疑的人?”
“...我...我不知道....”
“那他有什么经常去的地方吗?”
“这个我知道,他好像经常去一个茶馆喝茶!”
茶馆,在茶里下蛊是很容易的事情,不过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那就去那个茶馆问问吧。”
翠竹园是这个茶馆的名字,老板是一个60多岁的老头,白源唐蓉负责看护覃远,钱翰林和林黎晰一起。
老板悠闲地躺在躺椅上,眯着眼睛休息,钱翰林冒昧打扰,但是经过对话他觉得这个老板是知道些内情的。
服务员端上了他们园里最好的茶,为两人一一倒上,林黎晰也好奇准备尝一下这里最有名的茶,钱翰林看见了一只手迅速的抓住林黎晰的手腕,林黎晰手一抖,杯里的茶撒出来一半,林黎晰也领悟到钱翰林的意思,将茶放回桌上。
老板虽然眯着眼睛,但是好像看见了这一幕,手拿一把折扇轻轻扇了一下,笑了起来,“喝吧,年轻人,没东西的。”
林黎晰听到这话还是没敢喝,一想到覃远的样子,打了一个寒颤,他可不要变成那样太恶心了。
钱翰林也微微一笑,“老先生看来是知道我们的来意。”
老板依旧眯着眼笑着,“那小子是我们这的常客,所以我有点印象,可惜心术不正,害人害己。”
林黎晰不喜欢和别人这样绕来绕去,“你这老头知道什么就不能直接告诉我们吗?硬要卖关子!”
这孩子怎么今天这么冲,“黎晰!你不能这样对老人家说话的。”
谁知道这老头还真就吃林黎晰这一套,“哈哈哈,年轻人真好啊,想做什么就做,想说什么就说。”摇了摇扇子,“覃远那小子欺骗了别人小姑娘的感情,那个姑娘我也认识,是个好姑娘,不过已经挺久没来过了这里,不过她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我就不知道了。”
“谢谢老先生啦!”
“哈哈哈,不谢不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希望那小子能活下来吧!”
离开茶馆,钱翰林有些奇怪的感觉,“黎晰,我怎么总觉得那个老先生最后一句话在立flag呢?”
林黎晰一脸懵,先生居然还会说立flag这种话,果然是自己偷偷上网看段子了!可恶!
钱翰林发现林黎晰居然没有回话,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发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他们根据老先生给的地址来到一间比较破旧的楼房,感觉随时都有可能崩塌,林黎晰脱口而出自己的疑问,“先生,这个楼真的住了人”
“应该没错。”
钱翰林走进楼道感受到每口呼吸都会有大量的灰尘,两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喷嚏,林黎晰抱怨,“这里真是太脏了!”
钱翰林敲门,等了一小会终于有人开了门,是一个女人,“您好,去问你是小姚吗?”
那个女人本就警惕的只开了一些门缝,听到这个问题她立马就把门关上了,就听见里面传来声音,“她早就离开了,别来烦我!”
林黎晰觉得门都不敢打开一点有问题,“先生,我们直接把门踹开吧!”
钱翰林摇头,他刚刚一瞬间好像看见那个女人身上好像有东西在爬,“你这是私闯名宅。”
突然手机响了一下,林黎晰把手机拿出来,“先生,覃远醒了!”
“那我们回去吧。”钱翰林觉得事情已经明了的差不多。
林黎晰不理解,“我们什么都还没问到怎么就要离开了!”
钱翰林还是摇头,“你啊,还是要沉下心去好好观察,覃远的蛊就是刚刚那个女人下的,但是蛊这种东西对于我们未知的太多,不易起正面冲突,得不偿失。”
“那她就是小姚”
小姚并非苗族人,而且刚刚那个女人应该也没有说谎,小姚应该是离开,“不,不是,小姚应该已经死了。”
“啊?”
之前那个老先生说覃远欺骗了小姚的感情,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感情得到了背叛肯定是会难过伤心的,在看她住的地方,破旧老楼,过去必承受太多人间怨气,久住则易受影响,会让人心神不安,成日j-i,ng神不振,久之压抑成疾,而且会惹怨恨之气缠身,招致祸害。”
林黎晰明白了,“那个小姚是伤心过度死了?!”
钱翰林点头,“就是不知道那个女人和小姚是什么关系。”
旧宅一般y-in气都很重,钱翰林一靠近这个楼道时就感觉到了陈陈寒气,但是又实在不放心林黎晰一个人,这样走一趟钱翰林也有些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呼出的起都变成可见的白雾,林黎晰发现了异样,去触摸钱翰林,发现自家先生现在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