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他失去了去考虑弃天帝的时间,他收到了请柬,得知学妹要结婚了。如同晴天霹雳,劈开了他仅剩下的坚持,苍白无力。
当晚,他跟个游魂似的迟迟没有回家,逗留在酒摊上。夜市里总是不缺这些地方,光线昏暗,却人来人往,到处香气扑鼻。好不容易回到家,他已经醉得差不多,扑到笔记本前,打开了“爱情动作片”。
一个人如果只能借助这种方法来解决欲求,那该有多悲哀呢?他diy完也没想着要重置,就那样摊开双手摆成大字,躺在地板上。释放出来的冒出腥檀味的液体说明他还活着,没有去路的情感线却断了,断在他的凄凉里头。
“弃天帝。”他盯着天花板,半天后唤出了这个名字。
弃天帝掏开钥匙打开门,见着的就是这副情景,笔记本里的声音仍在锲而不舍地播放,身体叠加的躯体啪啪啪动作,旖旎暧昧。钥匙给忌霞殇给的,原因是担心有朝一日遗失了自己的那份,时刻以备不时之需。
将酒瓶和纸巾全扔进垃圾桶,这才将人提拉起,抱在怀里提拉进了浴室。
“别管我。”忌霞殇小声反抗。
弃天帝单手扣住他,给他扒光了衣服,淡道:“平素里温润如玉的男人,现在跟个神经病似的。”
忌霞殇伸出手,指尖陷入他的手臂,隔着被打s-hi的西装布料轻声哀嚎,“你说得没错,我是执着,我也只能自己想,我不可能去拆散他们。”
“你想放下,随时能。”弃天帝擦洗着他的身体,沉稳的嗓音是一种救赎和怜悯。
周遭都是令人安心的气味,忌霞殇猛然一吸,从中感受到了对方给出的安全感,仿佛在旱漠中迎来了雨露,为他解了沉寂多年的口渴,身下不由自主硬了。
忌霞殇脸红道:“抱歉。”
“无妨。”沾着泡沫,绕弄着昂首挺胸的部位,弃天帝轻吻他的锁骨,低声道:“只是今晚,当我是你的爱人。”
“嗯。”忌霞殇闭上眼,抱住他的脖子将他压在墙上,并从里挑出了他的领带,一边解纽扣一边忘我地亲吻。弃天帝静静凝视着他,眼里一深,鼓励道:“为我脱。”
“好。”还在醉着的忌霞殇想不了这么多,弃天帝正在安慰他,他也沉迷于这种感觉,他在这一刹那依赖着对方。而今,他更是条件反s,he地蹲下解起了裤子拉链,并将庞然大物掏了出来,张口一含。
如同被会心一击,弃天帝死死盯着他微阖的眼,闷哼了一声。
这个男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仅仅看了片而已,就兴奋成这样?一想到还有别的人对他造成了这么大的困扰,弃天帝蓦地升起不悦,托住这人的后脑勺,狠狠地撞击。
忌霞殇呜咽着,全身已经变得粉嫩,红通通的特别好看。待到两人在莲蓬头的浇淋下来往,已是听从了本能,彼此交头接耳诉说着情话,互相占有。
忌霞殇被折腾到半夜,酒意清醒后仍挂在弃天帝身上,并控制不住漫上四肢的兴奋乖巧地迎合。他想说点什么,徒劳,一启开唇就被风卷残云。对方的目光深邃,面上更是暗沉,占领他的一切将他送至天堂的尽头。
于是,他们都成了这段友谊的叛徒。
忌霞殇无法摆脱两个噩梦,它们在不约而同地重播,也在提醒着他不能后悔,这不是一句后悔就能解决的。工作结束后,他还坐在原位,耳麦在放着歌,思绪已然中断,占据脑海的主角只剩下了弃天帝。
“我不用你可怜。”刚拨通电话,信号刚接通,弃天帝就冷冷一笑,挂断。
忌霞殇长叹一声,知道这个人生气了,因为投来的邮件并没有被采用。他步出公司,途经中心公园时微微一顿,绕到小区的停车场,果不其然,人还在车里,只是没有再来找自己。
他倾过身,敲着车窗。
车窗摇下后,男人淡淡瞧着他,“加班到现在?”
“不是,是发呆到现在。”忌霞殇微微一笑,“能请我进去么?”
车门敞开了。
忌霞殇坐到副驾驶位置,将郑重放在衣兜里的稿纸拿出,展开递了过去。打印机里打出的字体,都是那样,只不过承了主人的心境,任性霸道。忌霞殇将脑袋搁在车座枕上,没三秒,弃天帝就抱过他。
弃天帝道:“我和你做不是觉得你可怜,我不需要道歉。”
忌霞殇想了想,轻声道:“如果我说我不记得了呢?”
“无所谓。”弃天帝意有所指,“我大可以再干你一次。”
忌霞殇终于由衷地笑了,他叹气道:“你拯救了我,在身在心,而我也需要确认,酒前和酒后的想法有没有出入,才敢给你答案。”
弃天帝微怔,语气放柔了,“结果?”
“结果是……”忌霞殇从他怀里抬起头,眼角弯弯,“我能吻你么?”
弃天帝抬手降下了车座的高度,“事到如今,我不能说我为你动了心,但,你确确实实撩了我,从你卖萌开始。”
忌霞殇不想再去纠正那场意外,他来到宽敞的后座,并顽皮地提议:“来场车震如何?”
弃天帝悠悠一笑,拉下了车帘与车窗,“别急,找个好地方。”
驶出停车场,关系却不一样了。而当站在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