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伯,一会儿弄些鹿r_ou_来,要鲜嫩的,我要烤着吃。”
“哎,哎,知道了,我这就去弄,苍天有眼,好人有好报啊…”
看着吕伯小跑着退下,靳诚感叹晴风和吕伯之间的感情真好,没有刻板的谁是主,谁是奴,而是像一家人一样的随便亲切,虽有礼节之举,但这情,不言而喻,令人羡慕。
“怎么了,愣着干什么,过来坐啊。”晴风这边已经倒好了茶。
靳诚收回心思坐下,又环顾了一下四周,和他这个人一样的简单和随意,没有奢侈的摆设,也没有多余的下人围在四周。
“这茶自比不了师兄的,可也不见得难咽。”看靳诚未动,晴风以为这茶不合他口味。
“切,怎么小家子气起来了。”靳诚怼他,知道对方不是实意,“我只是看你这屋太过简单,心里感慨罢了。”喝了一口清茶,的确没简慕的茶好喝,但也别有味道。
“我和师兄性格相反,他是静,而我则动,他因为有了家,所以看岛内所有的布置和局施都有着家一样的感觉,而我呢,孤身一人,行走天崖流浪惯了,布置的再好看也显得冷清,况且,我喜欢清静简洁,太多的花草入眼,容易让人疲倦。”
晴风说时虽然语气和平时一样的平缓,没有波动,但细微的寂寥还是被靳诚捕捉到了。
流浪之人,柔软之心。
只是没遇到让他有家的yù_wàng的那个人吧。
回头,便看到西北角的墙上挂着一个草编的小玩意儿,甚是好玩,靳诚撂下茶杯走过去,摘下查看。
这就是一个普普通通草编的昆虫,小时候爷爷有教过他,也曾经编过很多种,什么蚂蚱了,蝈蝈了,蜻蜓了,都弄过,从这草的颜色来看,枯黄干涩,吊系处更有脆裂的痕迹,显然是时间过长。
这么久还留着,肯定有着特别的含义。
“这是怀玉送我的。”晴风也走了过来,接过在手轻轻的吹着上面的灰尘,“那一年和师兄我们三人去山上玩,他身体弱,走不了太长的路就累了,于是我和师兄就轮着背他上去,他手极巧,无师自通,等到了山顶,他从我身上下来,递给我和师兄一人一个这个,还特别骄傲的让我们夸他,呵呵,那时,他就非常的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