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林灼蕖,你是使魔,我是君王。你以为这地方还跟外面一样?你敢动我?君王和使魔的关系不用我告诉你吧?”地上趴着一个眉目清秀的戴眼镜青年,他撑坐起来,盯着那黑衣男子,y-in恻恻地说。
林灼蕖根本没看他,他的视线扫过对面的人群,本来还在窃窃私语的几个人立即噤声。
“接着上,还有哪个不怕得狂犬病的?继续来替这条疯狗出头啊!”他慢悠悠地开口,优雅悦耳的声线带着毫无掩饰的恶意和轻蔑。
人群鸦雀无声,没有人再走出来。
“还君王?一群脑浆都被j-i,ng虫吃空了的蠢货。”林灼蕖哂笑一声,不疾不徐地迈着步子,朝着戴眼镜青年走过去。
“你……你敢……”戴眼镜青年看着林灼蕖的眼睛里满是怨毒,他硬撑着没有往后退。
“你爷爷我在外边能把你打得像一坨狗屎,在这照样能把你揍成农家肥。”林灼蕖一边走,一边慢慢挽起袖子,像即将猎食的猛兽,动作优美而危险。
眼镜青年脸色发青,一点点后退,突然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