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迟章很不高兴地把小花放到桌上:“谁说是这只猫啦?”
“后院还有小黄,要不然我给你抱过来?”公孙策小心翼翼地顺毛。
更不高兴的杨迟章盯了公孙策这个不解风情感情迟钝的人半晌,凑过去在耳边十分掉节c,ao的“喵”了一声。
山不过来,我朝山过去。
“你说杨少侠在先生耳边说什么啦?”赵虎啃着一个大苹果,看着公孙策落荒而逃的背影,十分不解地问张龙。
张龙瞟一眼找赵虎,活该这小子老是被揍,这么没有眼力见是怎么活到平安现在的啊!一想起这小子以后娶妻之路漫漫,还不都是他要劳心劳力,实在为自己掬一把同情泪啊!弟媳妇,你要是没迷路,就走得快一点而呗!
日子平淡却过得有滋有味,杨迟章看着开封府众人均圆了一圈的脸,再捏捏自己的肌r_ou_。嗯,依旧肌理分明,人鱼线完美,突然更开心了有没有!
难得回来一趟还把白玉堂也带回来的展昭羡慕嫉妒恨,这段日子他在白府吃得好睡得好,心情舒畅的不得了,心一宽体就胖,他已经变成一只废喵了!
接受到展昭凌厉目光的白玉堂摸摸鼻子,虽然的确是他吩咐白大厨给展昭往死里补,但是他也是为了展昭的身体着想。再说了,胖一点抱起来更舒服,想起昨晚的触感,白玉堂微微一笑,打定主意以后要多给展昭做点吃的。
并不知道以后进补之路多么坎坷的展昭此刻喜气洋洋地对杨迟章说:“马上就要过年了,迟章这是你在开封过的第一个年啊,咱们要好好庆祝。”
何止是在开封,这也是他在整个大宋过的第一个年啊。时间过得越久,他对这个朝代的融入感就越深。看着身旁的爱人、朋友,杨迟章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是该好好庆祝。”
展昭眉开眼笑,就想搞事。一会儿说想弄个舞龙舞狮,一会儿又想请个戏班子回来唱戏。
结果全部被白玉堂一票否决:“哪个戏班子大过年的不回家过年啊,还有舞龙舞狮,别说你想拉着我上啊。”
被戳破心思的展昭讪讪的坐到白玉堂身边吃点心,然而吃东西也堵不住他的嘴:“只希望一切平平安安地到过年啊。”
白玉堂瞅他:“我记得你好像一直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啊。”
“不好啦!大事不好啦!”气喘吁吁的张龙冲进来:“齐国公世子和武忠候世子打起来了!”
三个人动作一致地去看被噎住的展昭,那意思——就说你是乌鸦嘴吧!
展昭抓狂:“这根本不关我的事!乌鸦嘴也没有这么灵验的!”
就这么前后脚的功夫,效果堪称立竿见影。杨迟章一脸佩服的看着他:“你这是8核6gb还双卡双待的乌鸦嘴吧!”
展昭一脸困惑:“什么核什么卡的,迟章你在说什么啊?”
杨迟章一言以蔽之:“就是说你最厉害!”
“那是当然,我一直——不对!我不是乌鸦嘴!”
暴躁的猫崽自然留给铲屎官去顺毛,拽完胡须就跑真刺激!
姗姗来迟的开封府众挤开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人群中间两个穿着锦衣华服的公子哥就跟斗j-i似的死死瞪着对方,要不是被人拦得紧,此刻说不定又缠斗在一起了。
身着赤色长袍的公子长着一张fēng_liú脸,此刻暴跳如雷的训斥小厮:“他姑姑是皇后又怎么样,我爹还掌管着十万兵马呢!”
而对面那个打扮贵气顶着高人一等光环眼睛可能长在天上的年轻公子,说话自带嘲讽技能:“他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抢!当今皇上可是我亲姑父!”
看着那个赤衣公子更加怒不可遏,杨迟章在心里强烈建议那个“皇后的亲侄子”拜入五毒教门下,这一手嘲讽拉的,贼漂亮!合该与呱太相亲相爱!
不过话说回来,这皇后的亲侄子怎么那么多啊,上次那个曹耀阳也是,眼前这个也是。
公孙策悄悄给杨迟章解释:“上次那个曹耀阳哪里算是皇后的亲侄子,不过是个招摇撞骗之辈,眼前这个齐国公世子才是。当年老国公把闺女嫁给当时还是皇子的皇上,也没有想到最后竟真是当今圣上得了那个位置,所以皇上一登基便把手里的军权交了出去,只求阖家安稳。”
杨迟章忍不住赞叹:“这个老国公倒是舍得。”
公孙策点点头:“皇上不是不念旧情之人,老国公玩的这一手确实厉害,因此这些年齐国公府的地位越发超然,深得皇上信赖。那个穿赤衣的公子是武忠侯的儿子,武忠侯是皇上登基之后一手提拔上来的勋贵,战功赫赫,这些年一心扑在西北战场上,议和之后才回的开封。”
杨迟章摸着下巴,眼睛里充满看好戏的意味:“哦,这下可有意思了。”
老牌巨擘pk新晋实权,这场戏确实有看头,尤其这两位的身份又都是继承人,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身后的势力。谁先低头,就代表着谁差了一截。
展昭简直头疼,偏偏大家都是一副围观好戏的模样,连白玉堂都不例外。
然而就在这么一个争锋相对激烈紧张的时刻,一个突兀的女声哭的声嘶力竭:“对不起,都是白莲的错,两位公子千万不要为了白莲打架,白莲实在无法承受啊!”
杨迟章目瞪狗呆:这又是什么神展开的剧情?
作者有话要说:
花式埋五毒小姐姐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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