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谌吓了一跳,想要推开却又害怕对方老胳膊老腿受不住。正犹豫着,那老人却喃喃道:“像……实在是太像了……”
他死死盯着符谌的脸,像是要把他的每一寸轮廓都看过:“你姓什么?”
“我……我姓符。”
“竹字头的符?”老人的表情十分复杂,像是释然,又像是遗憾,“你是符谌符道长的后人吗?”
符谌怕把老人家吓到,没敢说自己就是符谌。他道:“我……我是他的孙子。”
老人家表情唏嘘:“真是像啊。”他似乎只在意符谌是过去那个符道长的谁,确定了身份之后再没有问其他的了。
“来吧,孩子。”他道,“来我家凑合一宿,我给你看点东西。”
符谌意识到这大概就是那个声音所说的真相,跟着老人家离开了车站。
一路上,那老人家絮絮叨叨地说:“我年轻的时候是个裁缝——现在也是,只不过年纪大了,体力跟不上,不怎么做了而已。我是跟着我爹学的,我爹以前也是个裁缝。他那时候是闻家的裁缝,就只为闻家干活。还是在闻少爷闭门不出后,他才自己开了一家裁缝店,为城里其他人做衣服。”
听老人提起闻羽,符谌的心猛然一提:“你爹认识闻少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