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朗解开裤带,脱掉碍事的长裤,性器真刀实枪地贴在谢琤的身后。
坚挺的性器贴着谢琤两股之间,从后x,ue缓缓流出的液体将前端擦得s-hi亮,在火光中透着水润的光泽。
经过润泽的前端像一尾滑溜的灵鱼,时不时滑过那处x,ue口,而后又滑走,引得谢琤后x,ue不断的张阖,像是要将它吞入腹中才满足。
谢琤两条光洁的大腿被白晴朗用力往身侧掰开,牢牢地钉在树干上,徒留小腿无力地搭在白晴朗的手臂上,谢琤脚上还穿着靴子,裂开的裤子胡乱的缠住鞋面,看起来既狼狈又诱人。
白晴朗的胸膛贴着谢琤的胸口,在他耳边呢喃轻语。
“道长,听说祭品往往需得处子之身。”白晴朗挺腰,将硕大的性器稳稳抵在谢琤后x,ue入口处,没有了绸缎的隔阂,谢琤几乎能够用r_ou_体感受到对方性器顶端那火热的脉动,“道长,你说你是想被我干呢,还是想去祭剑。”
谢琤没有开口,只是低着头,散乱的发丝被汗水粘在鬓边,束在道冠下的发带垂在耳旁,被谢琤死死咬在嘴里,因为太过用力,几乎能听到谢琤牙齿咬合的“咯吱”声响。
白晴朗将人狠狠地压在树干上,性器生生地挤进谢琤的身体,毫不留情。
“嗯!”谢琤承受不住这种冲击,一时间意识几乎涣散。剧痛压下了身体对快感的索求,狭小的窄道突然被粗暴地撕裂,巨大火热的性器像一柄贯注真气的重剑,狠辣而决绝地,破开他的身体。
谢琤忍耐地咬着发带,头颅高高地仰起,头顶的道冠敲打在身后的树干上。炼天熔炉金红的火光映照着他的颈子,将那修长绝望的线条,清晰地勾勒出来,那份沾血的美丽,让人光是看着,便蠢蠢欲动。
白晴朗不顾谢琤体内r_ou_壁的抵抗,也不顾自己性器强行进入的疼痛,一口气刺入最深处。他盯着谢琤拉长的颈线,浑身热血蠢蠢欲动,一时间竟不能分辨,是亲手折断那优美的脖子更痛快,还是将人压在身下恣意c,ao弄更痛快。
被撕裂的身体不住地溢出鲜血,顺着后x,ue滴下。崭新的道袍衣摆染血,似红梅落在雪上,斑斓零落,完全盖过了浩气的空青色。
随即,体内的药性压下疼痛,鲜血涂抹出更浓厚的yù_wàng,这具身体像是有自我意识,内壁执拗地包裹住进出的r_ou_刃,抵抗着对方的侵入,又拒绝着对方的逃离,如论剑交锋,短兵相接。
谢琤拼命咬着发带不肯出声,却掩不住鼻腔中溢出的零碎低吟,在幽幽月色中,像啜泣,又像喘息。
腰肢被白晴朗用力固定在身后的树干上,双腿被拉开至常人无法做到的程度,后x,ue不断的被r_ou_刃破开,血液和体液混杂在一起,随着性器的出入,发出奇怪的让人脸红羞耻的声音。
被锁住的手腕由于拉扯和挣扎,已经蹭破多处,伤口渗出鲜血,顺着手腕,流过手肘,滴落在谢琤的眼睑上,将满目的世界都化作一片血色,只剩两人的喘息声。
长长的睫毛被血滴压得睁不开,谢琤只能闭着眼,随着白晴朗的动作而摇晃着腰肢,如斯美景,诱得白晴朗欺身上前,伸出灼热的舌尖,扫过谢琤的眼皮,将那红艳艳的血花舔去。
性器在身体里不住地抽c-h-a,缓慢而有力,每一次的深入,都让谢琤有种内脏被顶起的错觉,被撑开地近乎折断的双腿让性器的进出尤为便利,白晴朗膂力惊人,r_ou_j-in-gc-h-a到身体最里面的时候,几乎将下面两个囊袋也一起塞进去。
谢琤宁愿此刻觉得痛至极点,而不是布满身体内外,无边无际的快感。咬在口中的发带已经被唾液洇得s-hi透,更多的唾液顺着嘴角流至下巴,在月光下闪着银光。
白晴朗伸过头,将谢琤发带露在外面的尾端含住,一点一点往自己方向拉扯。
谢琤半眯着眼眸,看着白晴朗在自己面前不足一寸的地方,用舌头和牙齿玩弄着那根发带的尾端,那种放浪形骸的 y- in 靡,就好像他口中玩弄的,并不是一根发带,而是谢琤赤裸敏感的r_ou_体。
那种战栗危险感,远比他直接玩弄自己的身体更加强烈,谢琤只觉得腰际的热焰灼烧得越发激烈。被捆在一起的寒铁锁链碰撞着,发出“叮当”的曲调,杂不成章。
黛青的发带一点一点消失在白晴朗的口中,直到白晴朗将唇瓣贴上谢琤的唇。白晴朗用舌头搅动着谢琤的口腔,无辜的发带成了两人之间纠缠的纽系。
濡s-hi的发带碰触在舌头上,粗糙又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