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养不了了!’何忆有些遗憾地想。
等到何忆闷闷不乐地回了家以后,只见张招弟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笑得差点没就地打个滚儿。
“这是怎么了?”抹了把并没有泪的眼睛后,张昭问,“嘴都快撅起来了,你这是碰到啥挫折了。”
“没什么”何忆边摆放东西边说,“看到只猫想养,但是被拒绝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张招弟笑着飘到何忆身旁说,“行了别难受了,你要是想养明天去宠物店买一只回来呗。”
“还是算了吧”一个火符将零食烧成渣的何忆闷闷不乐地说,“我现在养活自己都是难事儿。”
“瞅你这可怜劲儿。”张招弟捧着满满一袋子零食鄙视地说,“这些都给我了,你吃啥?’
对于张招弟的问题,何忆苦笑了两声随后取出买好的鸭血道:“暂时只能吃这个了”虽然他更想喝人血。
见何忆一口气吃掉一碗鸭血,张招弟久违的感到了反胃恶心这类的滋味,而后她啧啧称奇道:“能问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儿?”
“不买粮食和蔬菜不定外卖和零食,靠着喝血过日子,阁下莫非是吸血鬼?”
吸血鬼?何忆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了影视剧中的吸血鬼形象,在仔细比对了一番以后,何忆肯定地对张招弟说:“我觉得我是僵尸,因为我根本不会变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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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何忆揉了揉自己杂乱的头发,而后伸了个懒腰。
在新家的第一觉,他只能用美好来形容,有个属于自己的地盘感觉还真得挺爽的。
迷迷糊糊地何忆揉着头发拉开窗帘的时候,阳光毫不意外地没有照入屋内,室内依旧是暗的可怕,不过好歹看东西能清楚点,毕竟主卧拉上窗帘以后,那就是真的是能达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状态。
客厅内电视机中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传来,何忆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家里还有鬼。
何忆穿好衣服出了房门以后,就见张招弟拿着包薯片边吃边看电视,而原本能堆满整个茶几的零食堆,现在已经是所剩无几了。
只有零星几个布丁还在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至于为什么原本已经烧成了灰的零食还能看到,何忆也说不明白,反正它们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了张招弟手中,随后被她陈列摆放在茶几上。
这也算是奇景了,不过可惜的是零食现在算是y-in间东西了,所以何忆只能看到它们,却碰不到。
“helo啊”见何忆走了出来,张招弟一口解决掉所有的薯片,声音含糊地问好。
“早”何忆无j-i,ng打采的说,缺觉缺血能j-i,ng神才怪呢。
“尸啊,你可快去洗把脸吧。”自从得知何忆是僵尸以后,张招弟就不再好好叫他的名字了,不是叫尸就是何僵尸,对此,何忆除了无可奈何别无他法。
还是那句老话,拿人手短,对着张招弟何忆硬气不起来。
虽然昨天被教导了该怎么使用电热水器,不过何忆还是没打算让它派上用场,倒不是何忆有那个节约用电的意识,他只是单纯地喜欢用凉水洗脸。
两捧凉水下去,他原本迷糊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
想到答应过张招弟的找凶大事,何忆赶忙加快洗漱,他向来是个行动力高的尸,既然答应了那肯定是要做到的,不但要做还要快速省事的完成。
等到何忆出了卫生间,张招弟正好解决掉最后一个布丁,见何忆抱着本子和笔严肃地坐在沙发写着什么,张招弟直接就是一乐。
“别那么严肃嘛”张招弟笑嘻嘻地说,“先帮我换个台呗。”总看这么一个台,她也是腻味的慌。
“要不我把遥控器烧给你吧。”换好台后何忆小声嘀咕了一句。
“年轻人啊”张招弟啧了一声感慨道,“真是没耐性。”
“好了,不跟你说笑了。”何忆板着一张脸说,“你说自己死前走夜路总感觉有人在跟着,这感觉是一进小区就有吗?”
“当然不是”张招弟斩钉截铁地说,“像姐这么漂亮的人,变态要跟怎么可能只跟这么一段路,当然是从公司到家里这段距离时刻都有感觉。”
……
“这就好办了,虽然小区没监控,但是如果能调出其他路段的监控,那么变态跟踪狂就能找到了。”
“嗯嗯。”张招弟点了点头,随即笑着说,“那你去调取监控吧。”
何忆:……
看着沉默不语的何忆,张招弟继续补刀道,“对了,你知道该去哪儿调吗?”
“警/察/局吧”何忆不确定地说。
“行了,不跟你闹了”张招弟抹了把嘴说,“不同路段监控所属不同,不一定每份都得通过警/局才能查到。”
“不过你也别高兴,你说说你就这么跑进去跟人家说要调监控,鬼能给你哦!”
“那该怎么弄?”何忆挫败地说,“要不我试试塞钱?”
“倒是可行”张招弟眨了眨眼睛,“就是投入和产出绝对不成正比,我留给你的那点钱不够挥霍,要不这样吧,黑了监控怎么样?”
这女人性格太恶劣了!
看着一脸兴奋地张招弟,何忆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问,“你认识可靠的人吗?”
“你看我可靠不?怎么地,你这是什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