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一看那具血r_ou_模糊的男尸当下便软倒在地,大嚎一声我的儿,又突然向疯癫的女人扑去,女人一看老太太扑过来,突然嘴角僵硬的咧出一抹怪异的笑容,举起砍刀向老太太头上劈去,呼赫反应很快,一脚将女人手中的刀踢飞。
女人跌倒在地后嘶吼一声,已不似人声,快速爬起来,张开手臂向老太扑去,两个兵丁见状一左一右去制伏女人,可她力气太大,不但没有制伏还被女人尖利的指甲所伤,老太太和我皆是被吓了一跳…
正在呆愣间,女人的指甲伸到了我眼前,我惊吓的往后退去,呼赫急忙扯住女人的衣领重重的将她抛甩出去,女人摔落在地抽搐了一下,我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两个兵丁赶快跑至女人身边一左一右将她捆缚住,她不停的发出嘶吼,嘴里还不停流出血沫。
见女人被制服,吓到的老太太也慢慢回了魂匆匆往屋内跑,刚进门就嚎出了声,这会也只剩干嚎了,我也赶忙往屋内走去,一进门就眼前的惨况目不忍视,两个孩子,一个大一点一个也不过一岁左右,皆被砍的七零八落,血流满了整个屋子,墙上屋顶也ji-an的到处都是血迹。。
仵作老刘一看这情况,却不急着去验尸,而是静静的走到我身边贴着我的耳朵对我说:“大人,这女人怕是入了邪教,这邪教每隔两三年都会有人杀妻杀父杀夫杀母杀子来达到升天的目的,还请大人速速彻查不要让惨剧再次发生。”说完退到一边。
我一听大惊失色,这般凶残,绝情竟会有人去做,老太太摸着两个孩子仅剩的全乎的头颅整个人都呆了,软倒在血泊里浑浊的眼睛里一片血红,看着这修罗地狱,内心沉痛不已。
我半蹲下问那个老太太,可那老太太就像呆了一般,眼泪也哭干了,嗓子也哑了,就那么抱着孩子仅剩的头整个人都木了。
我轻轻抚了抚老太太的背,决定先去郡衙找宋叔,老刘和两个兵丁处理现场,我和呼赫一前一后往郡衙赶去,内心祈求,千万不要再发生惨案了。
到了郡衙,亮出鱼符,进了内堂,拍了拍宋叔的门,宋叔没顾得上穿衣服就直接开了门,急急向宋叔说明情况后,宋叔披了件大褂就骑着马往城防营奔去。
我和呼赫先留在郡衙,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我手心里急的直冒汗,结果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我急忙跑出去看,是我让留在案发地的一个小兵,小兵急匆匆的跑过来告诉我老太太有要急的事和我说。
我立马跟着小兵前去,到了院子,老太太还是瘫倒在地,眼神却突然充满了愤恨。
“大人,你要为老身做主啊。”凄厉一喊完她跪趴在血泊中,泪瞬间就滑满了她那满是沟壑的脸。
被那一地的血和老妇人的哀怆所震动,不禁悲愤填膺,扶起老太太,坐在床沿上,握着老太太的手听她说。
“刚刚那是我儿媳,刚过门的时候,也是乖巧可人,孝顺父母对我们老俩口也好,日子过的也是和和美美,生了老大后前年又生了老二,去年不知道怎么的就和大仙教的混到一起,我儿子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她就跟中了邪一样。”老太太抹了抹眼泪,
又接着说:“刚开始神智还清楚,我们说她,她就咬着牙听着不吭声,后来我们再说她就会跟我们吵,再后来就跟魔怔了一样,每天夜里就在院子里跳着奇怪的动作嘴里碎碎念叨,以前可爱整洁,衣服天天换洗,头发也梳的贴服整齐,现在头也不洗不梳,衣服也不换,不照顾家里人,孩子哭了也不管,我们说她两句她就嘶吼着要扑过来,孩子也被吓到,总是躲着她,前两天,她从外面跑回来就开始磨刀,我问她要干啥,她面露凶光狠狠看我一眼没回答,我被吓到了,就给我儿子说,我儿子却不管,说是一女人家能干啥。这两天她就每天在哪神叨叨的磨刀,惊恐未定了两天,觉得可能是自己多虑了,今天早早睡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就被一声声凄厉的嘶嚎惊醒,随手披了件衣服就和老伴去看,结果儿子的大门大敞,我儿媳手拿着她磨了两天的刀,手起刀落十分利索,我儿子已被她砍倒在地无法动弹,两个孩子也被一刀砍死在床上,儿子见我俩过来,嘴里流着血已说不出话嘴做出跑的口型嘶嘶的叫着,我老伴一看这情况就要拉着我跑,但她却猛的扑过来一刀砍在我老伴身上,我老伴一吃痛但还是使劲将她一推拉着我就跑,跑到门口,她又冲过来,给我们来了几刀,我们拼着命使劲将她推进门,把门扣住,就一路跑向城防营。”说完又是嚎哭不已,哀哀欲绝。
她心情平静一点后又接着说:“我儿媳疯的那两天我打听了人说是明天大仙教要让众人集体成仙,我儿媳就是受了他们蛊惑,才会害得老身我家破人亡啊。”说完又跪拜在我面前,哭道:“大人,为老身做主呐!”
我扶着她起来,问道:“大娘,你所说的这个大仙教是什么样的一个教,在哪做仪式,你知道的信众有几个。”看着她痛不欲生的样子我也是哀恸不已。
“这个教在咱们姑臧有个十几年了,刚开始的时候都拿活人献祭,大街上就敢杀人呐,都跟疯了一样,人们晚上就不敢上街,小孩子都不敢不出门,深怕被人吃了,后来方大人来了,看到他们那么嚣张,很是杀了一层人,大仙教才没敢那么猖獗了,方大人是个好官呐,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