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松果平日里也是可遇不可求,玉如萼如今鬼妓之体,又不能堂而皇之地自鬼市而出,元寄雪当机立断,将他放在了厚厚的松针上,捉了一枚松果,吹熄其上的鬼火,露出焦枯的松塔来。
玉如萼腹中的空虚感已到达了极致,这松果对y-in魂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犹带温热,还渗着一股子金黄色的焦香,暖烘烘的阳气几乎是扑鼻而来,他有些困惑地看了一会儿,又抬起头,看着元寄雪。
“吃吧,”元寄雪道,“本来就是给你的。”
玉如萼手足无力,只能低垂着颈子,探出一段嫩红花蕊般的舌尖,一点点地舔s-hi松塔上漆黑的硬鳞。霜白色的边缘更是被舔得水光滑腻,颤颤巍巍,仿佛裹了一层亮晶晶的糖衣。
丰沛的涎水从鳞片的缝隙里渗了进去,张开了晶莹剔透的泡沫,玉如萼就着元寄雪的手掌,微微偏过头,红舌揭开硬鳞,灵活地一探,时轻时重地挑动着,里头的松子也被浸润得油光发亮,滑腻无比。
玉如萼舔弄了一会儿,舌尖泛酸,涎水沾s-hi了薄红的双唇,一路沿着下颌,沾满了元寄雪的手掌,却无论如何也挑不出松子。
元寄雪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将那蹙眉的情态看得一清二楚,雪白的双腮微微鼓起,显然是吃得艰辛无比。
“把里头的阳气吸出来,”元寄雪道,“不用去吃松子。”
玉如萼试探着啜了一下,松塔立刻在他唇舌间簌簌抖动起来,鳞片猛地蹙紧,吐出一束刚猛无匹的阳气。玉如萼猝不及防,咳嗽了几声,喉中涌入一股热流。
玉如萼身体一颤,双瞳立时涣散了,y-in气与阳气相冲撞,他醺醺然如酒醉,眼前一片昏黄惨碧,苍翠横流,密密的松林颠来倒去,疾转如车轮,忽近忽远间,扭曲如鬼影一般。
他摇了摇头,委实晕眩得狠了,竟是将下颌搭在了元寄雪的掌心里,雪白的睫毛轻轻一阖,透出滴露般的银瞳。
元寄雪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发顶,收回手,捞住一条雪玉般的大腿,猛地往上一推。
男根低垂着,深红色的龟*蜷在嫩皮里,蒙着一层剔透的黏液,滴沥到了一点嫩红的蒂珠上。
大小r_ou_唇红通通地立在腿心,一瓣瓣张开,嫣红肿胀的外y-in裹不住里头肥嫩的小花唇,仿佛花苞绽开,吐出娇艳欲滴的内蕊。
元寄雪正要俯首下去,突然咝了一声,反手捂住自己的后颈,露出一抹痛楚之色。
这神情转瞬即逝,他半跪下去,吮住玉如萼的龟*,深深啜了一口,双唇紧紧箍住软沟,玉如萼当即腰身一弹,发出一声融化般的鼻音。
元寄雪两指抻开雌x,ue,一手捻着松果,往那团红腻软r_ou_里一点点塞了进去,皱襞一鼓一缩间,r_ou_膜裹着粗糙的硬鳞,挤出了含混而黏腻的水声,转瞬就将松果整个儿吞了进去,只露出一枚漆黑的短柄。
外翻的嫩r_ou_这才猛地一蹙,缩成了指尖大小的一点儿嫣红,s-hi漉漉地闪着水光。
玉如萼的小腹剧烈抽搐着,满腹的y-inj-i,ng被死死堵住,这松果里蕴含着丰沛的阳气,热烫惊人,将一只r_ou_x,ue烫得通红,整片会y-in都发狂般抽动起来,鼓胀得宛如熟透的蜜桃。他被烫得吃不消了,仿佛坐在了烧红的铁杵上,竟是下意识地踢蹬着两条长腿,唔唔直叫。
更磨人的是,松果遍体覆着硬鳞,竟如活物般疯狂翕张起来,严丝合缝地卡在了褶皱里,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搔刮钻动,惊人的痒意瞬间贯穿了他。不管他怎么扭动一只白屁股,都无法甩脱蜇咬在r_ou_x,ue里的松果。
元寄雪一手揽住他的腿弯,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口上,一手托着他雪白的臀r_ou_,捂住y-in阜,防止他在r_ou_x,ue翕张间,失控排出松果。红腻如油脂的嫩r_ou_立时从指缝里流溢出来,s-hi莹莹地震颤着。
直到萦绕在玉如萼周身的y-in气,被体内乱窜的热流冲淡了,元寄雪这才抱着他,看向松林的尽头。
他面色惨淡,不时轻轻咳嗽一声,唇角渗出血迹,眉目之间,却是罕见的宁静平和。
横斜的枝条间,暮色四合,落日熔金,隐隐露出古寺的一角,朱墙褪色,飞檐斑驳,微微透出凄寒的铜绿色。
在他短促的第三世里,两人曾隐居在这样一处野寺中。玉如萼虽然从未提及,但这样一段过往却影影绰绰地浮动在幻境中。
元寄雪凝视片刻,微笑道:“原来你还记得。”
古寺之中,壁画剥蚀大半,又被火光一扑,宛如泛黄的绢帛。画上一十八名天女,肌肤雪白,面容模糊,衣衫间渗着y-in沉沉的潮意,只是腰肢依旧袅娜,仿佛雨中清减的杏花。
那一双双妙目里空荡荡的,尚未得点睛之笔。
唯有一点嫣红的唇珠,在火光里,依旧莹润欲滴。
元寄雪站在壁画前,一手举着火折,面上的神情堪称柔和。
这壁画是他亲手所画,当年玉如萼常常倚墙小憩,神游其中。
玉如萼这会儿还处在酒醉的余韵中,倚着画壁,昏昏沉沉间,伏在自己的肘弯里,白发如瀑,侧颈晕红。
元寄雪把他的发丝拢到一边,他便揉着眼睛,有些迷蒙地抬起头。
“这壁画我是照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