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蚀龙一脉,性喜y-in凉,常年盘踞在极寒之地,成年后蛇身长如山脊,通体漆黑,以鲲鹏为食。又能炼化出黑白两种龙息,白龙息一吐,千里冰封,生息俱灭,黑龙息则能腐蚀万物,哪怕是体若山阿的鲲鹏,也会在转瞬之间,溶为一滩模糊的血r_ou_。
蚀龙成年之前,会迎来一次长达数年的发情期。这时候的蚀龙暴戾非常,交*如同狩猎,往往先用龙身将雌龙紧紧缠缚,再用龙尾大力抽打雌龙的腔道和腺体,待雌龙被抽打到无力反抗时,便吐出一口含着繁殖之力的白龙息,使雌龙昏昏沉沉,始终处在情潮之中。
龙池乐吐出的这口白龙息,已被稀释了无数倍,仅仅是丝线般的一缕。他干这种事情,早已是轻车熟路,玉如萼每次闭关的时候,他都会潜行进去,剥开玄衣,叼住两颗r-u头舔得咂咂作响,如婴儿啜吸r-u汁,两手挤压着那只雪臀,将阳j-in-gc-h-a在滑腻的r_ou_缝间,用力顶弄,直到将顶端娇嫩的r_ou_蒂肏得滚烫,红肿如樱桃。
玉如萼被弟子抱坐在胯上,颠弄数日,醒来时,却毫无印象,只道腿间微酸,或是久坐之故。
若是当时不谙情事的仙人抬起屁股,亲手剥开x,ue缝看一眼,便会发现两口嫩x,ue都红腻得不比寻常,女蒂上糊着一滩白j-i,ng,已然干涸,只露出一点嫣红肥嫩的芽尖。
龙池乐跪坐在师尊的胸口上,腰身一挺,他尚且维持着少年的体态,一根性器色如白玉,双指可箍。性器根部上却另翘着一根花苞般的短芽,裹在一团半透明的细软刺针中,像是笋尖上生的茸毛。
玉如萼的嘴唇被迫张开,含住弟子的男物,滚烫s-hi润的红舌裹着龟*,随着弟子挺胯的动作,被搅出一股晶莹的涎水。
“师尊嘴里好软,好热,”龙池乐笑道,感受着软舌下意识的推拒,“舔s-hi一点儿,不然待会儿师尊的两口嫩x,ue可受不住。”
他面孔雪白,双颊生晕,犹带着未褪的婴儿肥,如同白玉兰的花苞一般,漆黑的两鬓却淌着热汗。
少年白皙j-i,ng瘦的脊背上,却缓缓浮起一行黑鳞,带着不祥的邪异气息。
他赤条条地站起身,性器上裹着一团晶莹的涎水。少年单薄的身体,r_ou_眼可见地拔高数尺,蝴蝶骨如翼展一般抽长,拉伸出男人赤裸而结实的肩线。
不过数息之间,少年就长成了挺拔而矫健的青年。
他半跪在玉如萼双腿之间,低头,含住那饱受蹂躏的男根。玉如萼的男根里长期被堵着异物,时而是粗糙的长枝,时而是沉甸甸的玉钗,始终不得解放。龙池乐用舌尖挑弄着龟*的软沟,口腔用力裹紧,像一张滚烫丝滑的r_ou_膜,将龟*嘬弄得咂咂作声。
一边用修长的手指,一寸一寸,环弄揉捏着颤抖的j-in-g身。不时放柔喉口,将男根一吞到底,一边双唇抿紧,在性器根部用力亲上一口。
玉如萼的男根何曾见识过这样的销魂手段,很快就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在弟子殷勤的口腔中颤抖着,像是要被高温生生含化了。
龙池乐怜惜他待会儿要生受的苦楚,本想让他先泻一次身,享受一番身为男子的快乐。正吞吐得卖力时,眼角的余光中飞快地掠过一抹金色。
他脸色一变。
洞窟之外,不知何时,悬浮着一枚金色的眼睛,正幽幽窥探着。
“天道!”龙池乐沉吟道,“竟事到如今,还不肯放过师尊。”若他不拿出一番狠戾手段,在天道的眼皮底下,将师尊肏成离不开男根的 y- in 奴,之前的种种手段和谋划,怕是要尽数付诸东流了。
他猛地低头,一口叼住铃口处的树枝,直接抽出。那处小孔早已被肏得烂熟,张得足有小指大小,里头猩红的r_ou_管水淋淋的,倒翻出一点儿, y- in 艳无比。
小孔翕张两下,淌出一股夹杂着j-i,ng絮的尿水,竟是直接shī_jìn了。
“连男根都等着被肏,嗯?这么 y- in 荡的小东西,合该被好好堵住。”龙池乐道,捏住他师尊雪白的腕子,竟硬生生地将玉如萼的小指,c-h-a进了大张的铃口里。
玉如萼低喘一声,只觉得指尖被箍在一团滚烫滑腻的软r_ou_里,一口一口啜吸着。
里头的j-i,ng尿一股股冲在他的指尖上,却被他自己死死堵住,若不然,怕早就滴滴答答淌了满腿满地。
“好好堵住,若是漏了一滴尿水下来,师尊待会可就得跪在地上,一点点舔干净了。”
龙池乐又低头,在那处c-h-a着玉针的女性尿孔上舔弄了两下。那地方早就被肏坏了,玉针一被叼出,便喷出一股清液。
龙池乐一巴掌扇在他臀上,怒道:“师尊怎的 y- in 浪至此,连尿水都夹不住,堵完一口尿眼儿还不够,你闻闻这腥臊气味,简直是母狗泄出来的。”
仙人本不食人间烟火,平日里吞吐天地之灵气,啜饮甘露,聊以润喉。因而泄出来的尿水,也是清澈如露水,没什么气味可言。
玉如萼被他用言语羞辱一番,迷迷糊糊之中,生出几分羞惭来。雪白的手掌抬起,试图捂住那处淋漓的小眼儿,小指却滋溜一声,直接被吞进了半个指节。
这下,他的两处尿眼儿,都被自己的小指堵得严严实实。
霜白色的月光,落在他赤裸裸的身体上,像垂着一层轻薄的鲛绡。一条长腿平放在氅衣里,一条半屈着,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