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他面前这间挂着乱七八糟的帐幔到底是什么鬼。
容凡边走边用手去触碰这些挂的满满的布条,触感轻柔,跟云的感觉差不多,难道说,律锦山庄的藏宝阁里的宝贝就是这些摸得很舒服的布条,倒不是容凡嫌弃它可能不太值钱。
而是这布条是从上面垂下来的,上头又白茫茫的一片,鬼知道他扯下了一快上面会掉些什么东西下来,要是万一有一个不好,他这个手无缚j-i之力的人岂不是要惨死。
可这不扯一块,实在是太对不起那些传说了,好纠结啊,不能扯又割不断,难道他就要陪这些个满天白布条等着谢大佬回来不成,怎么感觉有点像死人的灵堂啊,那谢大佬不就是那个头七归魂的鬼嘛,那他是什么,守灵人。。。怎么感觉有点不科学。
容凡天马行空的想了一堆东西,就在没啥可以思考的了,打算学习一下那些个打坐的老和尚,思考一下人生,畅望一下未来。
还没一会就听见一阵阵时高时低的琴音铮铮传来,在偌大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清晰凸凹,,有时像小溪流水的感觉,一会又像海浪翻腾的错觉。
容凡就被这声音吸来了兴趣,嗯,突然就有一种害怕又兴奋的兴趣j。
容凡这个人本身其实就有点矛盾,在害怕这里突然出现的声音,同时,他又喜欢这种突然出现的诡异感,就像他之前,羞于在人前拿一个云蹄,此刻偏偏在无人时喜欢正大光明的偷东西。
而诺大的藏宝阁,静谧的空气,漫天的白条,这种感觉真的可以让他的心莫名的一静,就像是之前做过的一样。。。
可这话题一转,这长的像鬼屋的地方突然飘来一阵琴声,怎么想怎么诡异,按照不做死就不会死的定理,容凡觉得他必须去做死,电视剧演的都要众望所归,他当然要不负期待才行,啧,想他之前为了一部鬼片的付出还真是大啊。
抱着必须做死的心态,容凡开始伸手撩过一条又一条的白布条,每一次的拉开,容凡总要做好一些心理准备,谁知道他撩开了这一条后面的又是什么。
于是撩x条
x 1条
x 2条
x ...条
第n之条后,终于一扇红漆的木门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回望了一下身后的漫天的白布条,容凡长长的叹了口气,如果可以他真的想一把火烧了它们,前提是他跑的了,而实际情况就是,他跑不了。
跑不了就算了,可那些个白布条突然间一闪,连反应的机会都不给他,四周的一切突然就陷入黑暗,只有那扇红艳艳的门散发着丝丝柔光,看来退回原来的位置是不可能了,也只能继续往前走了。
也不知道谢大佬什么时候回来,万一他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一个不小心就惨死,多可怜啊,算了,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下定了决心之后,容凡慢慢的推开了门,红色漆木的门伴随着‘吱呀’‘吱呀’的声响被推开了,扑面而来的就是一番清新的空气,而眼前的景色却跟容凡想的大为不同。
花红柳绿,亭台楼阁,巨大的湖泊中央是一个小巧j-i,ng致的湖心亭,琴声正是从里面传来的,青色纱幔之间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人在那里面抚琴。
容凡有些懵,他是开启了一个新次元了吗,秒切换啊,再怎么切换,这也是别人的地盘,他这个意外闯入者还是离开的好,说实话,他之前还特别兴奋的原因是,不是说这个世界有一些特别的机缘或者传承嘛。
果然想太多了,容凡抬腿就要迈回去,转头‘啪’的一下,就是一个踩空。
容凡“。。。”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吧,就是里面弹琴的那个人在叫他过去。
弹琴的也很不辜负他的说道“既然来了,何不进来坐坐”
容凡“。。。”他以后一定要想办法修点什么,修仙的耳力什么的也太好了吧。
敖茗息抬头远远的看了一记呆在原地不动的容凡脸上的笑容淡淡,这应该就是阿枕身边的药人了吧,真是个不聪明的,阿枕,你做的事总是让我看不懂呢,小时候是,长大了也是。
敖茗息淡淡的一笑,停下了抚琴的动作,微微的抿了口清茶,这才慢条斯理的起身,端的是一派温文而雅,清新俊逸。
也许以前的容凡不懂什么叫做雌雄莫辨,什么叫有美人兮,其玉皎皎,其姿袅袅,现在他想他怕是懂了不少。
以前容情还说他投错了胎,多长了一根小唧唧,即使他极力的证明过,他的唧儿真的不小,奈何每次容情看他的眼神都让他都有种自己唧儿真的很小的错觉。
明明就不小,容凡心下吐槽。
敖茗息也知道他自己长的是何等模样,他的容貌向来是不容置疑的,但踏水行来的动作也是他下意识的行为,大概在他的潜意识里,这个药人也是危险的嘛,自嘲一笑。
容凡看的呆了呆,美人一笑,何其风采。
行至容凡面前,敖茗息看着他的模样倒也不生气,当年的他也曾肆意挥洒过,该有的男儿心性他都有,也曾不喜那些个把他当作女人的人,可后来遇上了阿枕,他倒是越发希望有人把他当作一个女人,那么阿枕,是不是就不会再拒绝我了。
当作是不认识容凡的模样,敖铭息柔柔一笑“你是谁”
容凡猛的一回神“啊”了一声,又缓了缓神,尴尬的道“我叫容凡”心道这修仙的人还真是厉害,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