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焱被顶得说不出话,这次换成他和床的二重唱。
黄玉良刚才被李焱做的已经临近s,he出,所以这次的感觉来得相当快且强烈,只得做一会停一会,等着李焱的感觉再度恢复。
“哎,”黄玉良把李焱拉起来,让他撑在床头,双手抚弄着他的胸口两粒,一边吻着后颈一边说,“你好像从来没跟我说过,跟我做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李焱闭着眼,感受着黄玉良的动作,“就像两个人。”
“赚大了是不是?”黄玉良用指尖刮蹭着李焱恢复硬度的下体,沿着凸起的脉搏搔痒,“更喜欢哪种?啊不行……不管你说哪种我都会吃醋的,虽然是我自己。”
“你怎么……”李焱刚偏过头,黄玉良就吻上去,下身也随之动起来,让李焱后半句话淹没在自己唇齿间。
“我快s,he了……”黄玉良一边快速挺动,一边抓着李焱的腰让他靠近自己,“这次不等你了,晚上继续。”
李焱跟黄玉良跑到外面附近吃了晚饭,商量着眼下俞静雯的情况,灵魂长时间离体总归是不太乐观。琢磨着常明瑾没回北京,俩人想找个时间走一趟常家老家,那里虽说被幻障掩藏,但城中仍有他家眼线,总能找到联系得上的人。
吃完饭也才七点,酒足饭饱的二人回家去,在小区里黄玉良见四下无人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拉拉扯扯一直进了楼道,就被李焱一把摁在墙上。
“没吃药啊!”李焱低声喝道,他常住这一片,此时天色仍还亮,要是不小心被街坊看到,保不齐传到谁耳朵里。
黄玉良“嘻嘻”笑着,“吃了,吃的药。”
“揍性……”李焱狠狠捏了一把黄玉良的屁股,“上楼干死你……”
黄玉良也不等电梯,拉起李焱就往楼道去,昏暗的灯光映红了李焱的脸,黄玉良抱起来就吻上,“钥匙呢?”
“兜里呢。”
黄玉良手伸到李焱裤兜里,却发现个意外。
“往哪摸呢!”
黄玉良的手顺着裤兜往中间去,果然感受到那不羁的自由,李焱居然是空挂。
“没穿啊……”
“就吃个饭……”李焱缩着躲着黄玉良的手,但是已经渐渐抬头的部分哪躲得开那只贼手。
一路闹着上楼,李焱的火早就被撩拨起来,刚开了门,就把黄玉良压在墙上啃。
而黄玉良发现到一个细微的地方。
晚饭前下楼时,李焱把钥匙拧了两圈,开门时,却只拧了半圈。
当余光瞥见玄关尽头拐角的人影时,已经晚了。
黄玉良僵直的身子也让李焱发觉到不对劲,偏过头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
是爷爷李壑。
他站在那动也不动,窗外黄昏的光线照到他背上,门口处的二人几乎看不清他的表情。
李壑走过来,每一步都几乎千斤重,一步一步踩在李焱心上。
“爷……爷爷……”
李壑忽的脚步变快,一步冲上来拉开李焱,给他甩到身后,照着黄玉良的脸就是一记极重的巴掌,直接给他扇倒。
“混账东西!”
“爷爷!”李焱心脏猛地一抽,爬起两步扑过来抱住李壑的腿,李壑回身就是一脚,不解气一般,又是一巴掌扇在李焱脸上。
“不要脸!”
黄玉良嘴角几乎被抽出血,饶是他巧舌如簧,此时此刻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见李壑的反应几乎是无一丝回转余地,心头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
李壑见李焱和黄玉良这二人无丝毫分辨心思,不由得想起前些天见到的那个人,他也是就那样跪在那里任打任骂,心头更是怒火中烧。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扇下去,李焱一次又一次爬起来跪好,李壑的怒意却是无一丝消熄,他要的是认错,是断绝的态度,不是这种无声的反抗!
黄玉良眼见李焱的一边脸被扇得肿起老高,眼神涣散几乎被打得昏过去,再也忍不住冲上去抱住李壑的胳膊。
“别打了!”
李壑一个抖劲震退黄玉良,回过身来,目光如剑几乎把黄玉良扎透。
黄玉良低着头,手心全是汗,他知道现在只要他一句话,就能让爷俩的关系缓和,但是李焱跪在那里的态度是那么坚决,他又怎么能松口,他只盼着李焱不要这么强硬,哪怕是说谎,不要这样正面跟老人家起冲突。
“你……”李壑看着黄玉良,想起他那么积极的帮忙,竟然是因为这样一层关系,他老眼昏花竟是没看出来,只觉得无比恶心,“你以为说他不是我亲生的,我就不管了?”
李壑当真是怒火攻心气昏了头脑,不管不顾说出这么一句之后,当见到黄玉良震惊至极的表情,他才意识到说错话了。
黄昏的光退去极快,房间内霎时间陷入一片昏暗,空气几乎凝成固体,将所有人封死。
“您……说什么?”
李焱微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李壑的怒火已如盘旋而去的潮水,冷汗在额间密布。
“我说的。”黄玉良垂下目光,既不看李壑也不看李焱,“我跟你爷爷说,你不是李家的孩子。”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