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先生,您隔壁住的那孩子您跟着熟吗?”
“怎么了?”
“他前些天说有东西丢了,非要看监控。后来我晚上巡夜的时候老看见他一个人站在电梯口,有时候还好,十点多就走了,有的时候愣是后半夜了还在那站着。要是您跟着熟就劝劝,这么个找法也不是办法啊,说不定东西早让人捡走了。”
乔跃川点了点头回到:“行,我之后跟他说说。”
知道这件事后,乔跃川计算了下时间和路程,每天10点从公司出发,沈尧在楼下等的时间最短。
乔跃川照例乘着电梯,可电梯并没有从一楼停,而是直达了19楼。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浓烟滚滚,要不是乔跃川稳,这会儿消防车估计都在来的路上了。
沈尧家门开着,不断有浓烟从屋里冒出,乔跃川快步向着他家走去,将公文包放在鞋架上,看着眼前的一片狼籍,脚都不知道该如何落地。
满地的水渍,椅子被撞的东倒西歪,厨房的灭火法滋滋滋的喷着水,灶台上的平底锅里黑乎乎的一片看不清是什么,飘散着的黑烟叫嚣着它不可忽略的存在感。沈尧拿着铲子和锅盖站在桌子上跳脚。白半袖和脸一样被胡的跟画了迷彩妆一样。一条鱼在桌子下面的浅水摊里来回扑腾。
“你这是干嘛呢?”乔跃川黑着脸踩着水想着沈尧的方向走去。
沈尧听见声丢下铲子和锅盖向看到救星般的跳到椅子上,因为地面上有水,在加上沈尧下来的不稳,椅子直接打滑。吱的一声,特别刺耳,椅子飞了过去,直接暴毙。地上躺着的人直接残废。
眼看着沈尧要摔下去,乔跃川挺步而上,但眼前的好歹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那重量哪是能随意估算的。
沈尧从乔跃川怀里起来,自己倒是一点都没磕着,但护着他的乔跃川闭着眼躺在哪儿一动不动,整个眉头都拧在了一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顺着脸颊滑下。
沈尧小心翼翼起来,看着眼前一脸痛苦表情的人,他吓着了,满心满眼的心疼担心,他急着有些慌张的问道:“喂,你怎么样啊?有没有事?哪里疼啊。你说话啊?别吓我。”
乔跃川忍着疼,咬着牙说道:“我没事。”
“那,那我先扶你起来。”话音刚落,一颗泪珠不争气的从他眼眶里掉了出来。
乔跃川顺着他的力道,扶着腰缓缓坐了起来,帮他把眼泪擦掉,关心的柔声问道:“摔到哪了吗?”
沈尧一把抱住他,搂着紧紧的,头抵在他的脖子处摇了摇头。
乔跃川不敢动作太大,他扶着沈尧的腰推了两下:“没摔到哭什么啊!别抱着了。”
沈尧紧了紧胳膊,像个耍赖的孩子一样连着说了两个我不。他把头埋得低低的,嘴唇擦着乔跃川脖颈处的皮肤又是心疼又是感动的问道:“你疼吗?”
乔跃川抬手拍了拍他的背,声音带着些安慰说道:“疼啊,所以你快点放开我,叫个救护车。我需要及时送医治疗。”
沈尧打了电话,等救护车的时候,沈尧坐在乔跃川身后,让他躺在自己腿上,拿着一个靠垫放在他腰的位置托着。
“你要是疼的话,要不,要不咬咬我?”
乔跃川听着抬手抓着沈尧的胳膊做出一副要咬他的样子。而对方乖乖的任他为所欲为。他本来还想着沈尧多少也会挣扎下,没想到对方动都不动。他牵起嘴角笑了下,放开沈尧的胳膊,将双臂自然垂放到腿两侧。
“不怕啊,动都不动。”
“动的话扯到你,你会疼。”虽然情绪稳定下来,但听上去还是软软的带着些害怕的味道。
“没事,没那么虚。你呀,以后小心点,多大的人了。”
刚才的胆战心惊仿佛还在眼前,受伤的人靠在自己腿上还在风轻云淡的教训着人。沈尧心里又酸又暖。
不是说不喜欢吗?那干嘛对我这么好?干嘛还老这样招惹我?
他抬手顺着他的脸颊帮他擦了擦汗,手眼不舍的在他脸颊上多停了会儿。乔跃川的脸摸起来棱角分明,心跳的速速突突加快,沈尧弯下腰低下头轻轻吻上了对方的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 哪有那么多的缘分,跟多的是喜欢你的人,为了与你相遇有意制造的邂逅。
只要你喜欢一个人,自然会想对他好。心意是一样的,就能做得一样。——很喜欢这句话了,有木有?
☆、猜测
沈尧站在急诊室外面时脑子还一跳一跳的,他微微咬着下唇,手指来回在嘴唇上摩挲。虽然当时晕晕的,但想想那时候的感觉,沈尧还是觉得自己就跟跑到蜜罐滚了圈似。
医生简单的讲了下情况,伤的不重,但需要静养一段时间让摔断的骨头重新长好。由于时间太晚了,不方便来回折腾,沈尧就让医院安排了个临时床位。
凌晨的急症室没有白天的繁忙,但偶尔还会有些急症病人来。沈尧交完费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到乔跃川的病床前,却没想到被吻的男人早就安然入睡,他白在外面给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建设。
他将隔帘拉好,把自己和乔跃川困在一方天地里。沈尧低头闻了闻自己一身的难以名状的怪味有些嗤之以鼻,在看着病床上眉头微皱的男人,他抬了抬小椅子,往前坐了坐,朝着乔跃川靠得很近。
他的下巴上有些青涩的胡渣,摸起来有点硬硬的,沈尧用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