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要影响遥遥,是我自己也没心理准备,意外了。我没想到,我不知道我妈病几个月了。”
瞿嘉又补充了一句。
这话让俞静之陷入沉默,于心不忍。
是啊,逼孩子都逼到什么份儿上了,快要逼死瞿嘉了。假若今天遭遇一切意外风波的人是周遥,或者换作其他任何一个男孩,谁敢说能比瞿嘉更冷静更靠谱、更游刃有余?
“谢谢您帮我妈联系大夫,检查说没大事了。”瞿嘉说。医院里就是这样,全国各地涌进来的病人太多。在窗口挂一张专家号只要五块钱,但你没可能挂到号的,五百块都抢不到,是俞静之打电话托关系帮了个大忙。
“举手之劳我能做的一定会做。吃饭谈吧。”
俞静之伸手搂了瞿嘉肩膀,对这小混蛋要来软的,攻心为上,怀柔政策已经c,ao作得很熟练。
“别吃饭了,您就直说呗。”
瞿嘉一双脚都没移动位置,也没有躲开俞老师搂肩搭背的示爱与关怀。
“怎么着,如果我的谈话内容不能让你满意,你还拒绝跟我吃顿饭了?!”俞静之瞅着这小子,什么样儿的刺头男生我没收拾过。
“您是过来让我和遥遥分手吗?”瞿嘉讲话就这口气,抖出一丝不羁的表情,“那我还吃什么饭我都想绝食了,您别浪费饭钱。”
“瞿嘉,你怎么就觉着我是让你和遥遥分手?”俞静之打量这一身别扭的小子。
“难不成您还要让我和周遥再接再厉继续保持,一边黏着一边准备考试吗?”瞿嘉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