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和故事串联起来,更多的、更深的、更缓慢的、更难以启齿的想象,他靠在迈克尔的肩膀上,感到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个时间,比此地此刻更安全,他看不见世界,只知道太阳还在照常升起。迈克尔的手环抱着他,放在他的背上,像支撑、像安慰,像最安全的一把锁、一扇门、一个锄头。他觉得自己好爱他,比爱任何人都爱他,那种无法抗拒的、自始至终长在身体里的爱。
迈克尔的耳朵贴着他的脑袋,轻轻地蹭他。他的温柔里看不见任何杀戮的影子。为什么?还没有到他伤害他的时候吗?
欧文并不知道。
迈克尔的手顺着欧文的背往上摸。那双大手揉揉欧文的脖子,又揉了揉他的脑袋和头发。如果有一个瞬间,人能够感受到足以支撑一生的爱,那么就是此刻,就是这样。
欧文屏住了呼吸,感受落在头上的吻。迈克尔给了他一切,从未有人这样爱过他,这样珍视他,他以为这种东西不会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他本应该平凡无奇、令人厌恶地过完一生,和他的想象与平庸一起进坟墓。
树叶在他的耳边沙沙作响,他呼吸着迈克尔的味道,像在水温舒服的海里游泳。迈克尔皮肤的味道是致幻剂和毒品,它们钻进他的黏膜,钻进他的耳孔。
“你想让我摸你吗?”迈克尔问。
他的问句很简单,即使回答“是的”,欧文也并没有罪恶感。迈克尔没有在问句里刻意强调这场游戏的关系。如果他问“你想要daddy做什么”,欧文会被抛出安全,进入一种紧张又僵硬的羞耻状态。那不是他想要的,至少不是此刻的他想要的。此刻他想要更多的安全。迈克尔很好,好得过分,他问得很简单,所以欧文还是安全的。在迈克尔的游戏里,既有想象,也不过分。欧文可以自己来,像进行一场自助餐——迈克尔可以是强`j,i,an犯,可以是daddy,可以是连环杀人犯或者受贿的警官。
“我想你摸摸我。”欧文回答他。
“好孩子。”迈克尔说,“我喜欢你像这样乖乖的,让我很心动。”
他把手伸到欧文的外套下,隔着里头的毛线背心和衬衫缓慢地轻抚他的身体,又慢又柔软,不由得让欧文想起那刀尖是如何划过他的喉咙和肚子的……他深吸气,鼻息在呼吸之间颤抖。
“你想让我`c,ao`你吗?”迈克尔的嘴唇贴在欧文的耳边。
“是的。”欧文轻声回答。
“我想c,ao`你,c,ao上你一个下午,在浴缸里,在地下室的床上,压着你,吻你,揉你的肚子,问你想不想我再一次进去。”他的话语很慢,单词像毒品,汇入欧文的脑海,“不过不是现在,也不是今天,还有两个游戏,也有可能只有一个,要看你表现得怎么样,如果你做得好,我们就进入下一轮,下一轮你可以请求我每天都c,ao`你、每天都舔你,用你想要的方式,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