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凝视欧文的眼睛、嘴唇、耳垂,乱糟糟的头发,他很想把他压在这张吱呀作响的小床上,用手捂住他的嘴,禁止他叫出声,在这里强`暴他,进入他热得烫人的身体,把他的手束缚在背后,捏到他的手腕发红,辱骂他,打他,把他的头按进枕头里,不顾他的求饶弄痛他……
如果他现在就c,ao`他,暴力地对待他,必然会得到足够丰富的快感,而欧文将一直处于不能勃`起或半勃`起的状态里,感受着疼痛、高烧、发炎和痛苦。强制的暴力行为中,施暴者从中获得了巨大的利益和快感,被施虐者得到的只是无尽的、绵延的创伤。即使有斯德哥尔摩作为支撑,也不是他随意对欧文施暴的借口。强调暴力和虐待会导致快感,源于那些文化由施虐者书写,被害者没有话语权。他明白这一切都是施暴者的借口。他同样知道自己也是个施暴者,同时他希望自己也是严肃的给予者:一个制定游戏规则、自己同样遵守的人。
不过,他还是可以保持着这些色`情又令他快活的幻想,想象是个好东西,不会伤害到别人,只要控制在一个范围内,就百般皆好。他看着欧文,幻想他在他身体下求饶和哭泣,而他蹂躏他的身体,捏他因病痛而难以勃`起的y-in`j-in-g,强制他为他口`交,强制他与他做`爱,最后他可能还是会吻他,告诉他一切都会好起来。
他当然没有那么对欧文,他只是伸出手,帮欧文轻轻理了理头发,他的手指擦到欧文的皮肤。他想吻他,却告诫自己不能给予他那么明显的爱。他不是十九岁了,那时他会这么做,吻他,爱`抚他,去表达任何一种方式的迷恋。他年轻时就是这样做的,对每一个吸引他的人,他都用这样的自信和爱去追求他们,而他们最终迷恋于他的魅力。他的英俊和迷人是天生的,身份的多重变幻让他充满神秘感。而现在他学会了足够的自我控制,他圆滑、神秘、在人群中游刃有余。
这场绑架对他来说意义非凡,他让欧文依恋上他了吗?他觉得自己先依恋起了欧文。这是他要的结果吗?
不过这也不坏。可是依恋意味着可能会被伤害,所以他要做得更好。
“昨天你做了噩梦?”他问。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