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的动了动,可是自己被钳制住了,根本不得动弹,喉咙中发出了一声小声的呜咽声。
“你想的很对,我父王不会真的派人来搜查我的宫殿,我是他唯一的儿子,我是他的亲骨r_ou_,龙族的人一向护短,况且我和父王不仅有父子之间的纽带,我还是未来的储君,父王早有隐退的想法,他会在这种关头和我闹得不愉快吗?他会愿意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将自己的家中搅的乌烟瘴气吗?”
“他不会,”盛沅低笑了一声,“他不会与自己的儿子撕破脸皮,你说若是他真的想找的话,早就将这狐狸带回了他自己的地方,还会让你们二人在这里上演一场主仆情深的戏码吗?”
他一字一句的说给宋白听,道出了整件事情的始末,最后一个字落地的时候,宋白疲惫的闭上了双眼,任由自己的下颚被捏的发疼,不再动弹。
半响后,他的嘴唇动了动,语气中尽是疲惫之意:“盛沅你真是······下的一手好棋啊。”
原来我自始至终都在你的掌控范围之内。
盛沅手上的力道松了些,变成了虚捧,指腹摩挲着光滑的皮肤,叹了一口气:“我全都说完了,你也知道我来,是干什么的了?”
宋白心中道,你今夜来,是收网的。
“我来带你回家,”盛沅轻叹着,在阿宝惊悚又惊讶的目光中,轻轻的吻了一下宋白的眼睑,宋白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便没有动弹,像是接受了事实,他终归是像一只鱼一样,被渔夫设的鱼饵给引了过去,最后被网住,徒劳的被困在里面大口的喘着气,什么是家?这里哪里是他的家啊。
“你不愿意见我,我只有这样了,我怕若是明早去的话,你早就不在了,我怕我又要失去你了。”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一滴水落在了宋白的脸上,沁着凉意,宋白心中颤了颤,他微微张开了一些双眼,逆着月光,看见盛沅捧着他的脸,一双眼睛通红,带着丝水意,那滴水是从盛沅的眼中流出来的,盛沅哭了,那泪水划过他的脸颊,最终又滴到了自己的衣襟上面。
“你······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