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骇俗的想法让他一瞬间滑落在地上,他狼狈地坐在地上,有些尴尬地低头盯着自己刚刚使用过萎缩回去的y-inj-in-g,那么丑又那么奇怪。这种东西如果能获得别人的真心的话,那么也该是他辛劳工作的手指先得到好处。他抬手扯过一张纸随意抹了抹胯下,把踢到脚腕的裤子穿好。张茂被干的很累,光着屁股趴在马桶盖上休息,他潮红的y-in部就这么大喇喇地暴露在蒋十安眼前,虽然他一时半会硬不起来,可看到这样的风景,胯下也还热热地发涨。
蒋十安又抽了两格纸,走上去把他拽起来,让张茂靠在自己身上发呆,自己伸手下去先抽了一下他的y-in唇,接着擦他s-hi淋淋的y-in部。张茂不知在想什么,x,ue口没有一点把门的,一股一股的j,in,g液流到纸巾上。蒋十安手上的纸被浸s-hi了,他干净换了一张又捂上去。看着那一团包裹着自己j,in,g液的纸团被丢在了垃圾桶里,蒋十安竟然感到了浪费——如果能留在里面多好。不过他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留在里面干嘛,生孩子吗?
他为自己弱智的想法发笑,张茂逐渐回过神来,离他站远了一点,自己穿上裤子。蒋十安讪讪收回想帮他提裤子的手,在裤管上擦了擦说:“吃饭去,饿死了。”
张茂系好裤带,空空如也的胃袋听到这句话跟着收缩起来,他按了按胃部,点点头。
“吃什么呢?”
蒋十安打开门,把门口他故意竖着的“清扫”牌子扔回厕所里,带着张茂大摇大摆地走了。刚c,ao完逼的男人心情往往好的不行,几乎是有求必应,可惜张茂并不是会缠着他要东西的人,他跟在蒋十安旁边默默走着,听蒋十安挑剔着商业广场里的各种餐厅。什么这个不好吃那个服务差的,张茂饿得心慌,他不想吃什么高级不高级的饭店,他就想回家吃个面包好好睡上一觉。
也许实在是厌烦和饥饿,张茂终于在走到第六层的时候心烦了,他不耐烦地说:“能吃火锅吗?”
其实他不过是大着胆子一说,不用想就知道蒋十安会回什么“带你吃就不错了还挑”之类的鬼话,谁成想蒋十安今天吃错药了,回过头瞧他一眼:“好啊!”
“刚好我看楼上新开一重庆火锅,斜眼怪你能吃辣吗?”蒋十安在地图上扫了一圈,问。
“能。”张茂点头。
他怎么可能不能吃辣呢,张茂想,他父亲常年不在家,只给他留下钱让他自己买饭吃。那些钱虽然不说能吃山珍海味,但每顿都去小餐馆吃是绰绰有余。可张茂不愿意花这些钱,他的父亲从来没有透露过愿不愿意出钱给他做切除子宫的手术,他必须自己攒钱。他也不愿意让父亲出这个钱,这钱如果要父亲出,那就太冤枉了。他做错什么了呢,从没有做过亏心事,可是却生了这样一个畸形的儿子,为着让这个儿子活着,老婆也走了母亲也去世了。张茂不可能还厚着脸皮管父亲要这种戳心窝子的钱。
他省钱的办法很简单,那就是从饭钱里克扣。张茂每周有六天半自己吃饭,他有四天都是吃面包的。面包他也不愿意买新鲜出炉的,那样就太贵了,张茂都是趁着前一天街角的面包店要关门时,买那些剩下的打折面包。反正并没有坏,味道也还过得去,不过是没有刚出炉时候的蓬松罢了。再说了,他一个畸形人,有什么资格吃最好的那炉面包呢?
剩下的两天他就一顿在面店吃,一顿买几颗青菜白菜回家煮了挂面吃。
和所有的食物搭配的,就是一瓶又一瓶的辣椒油。偶尔面包吃的梗住嗓子眼,或是青菜挂面吃不下去,辣椒酱是最好的帮手。配着浮起一层红油的辣椒,张茂觉得生活还是挺好的。
而且辣椒吃完也能让他面色潮红,一改往日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儿。
蒋十安虽然不清楚他心里这些弯弯道道,但张茂的脸上被辣出来的潮红,他是明明白白能看见的。
他让张茂点菜,张茂并不点,他只好自己要了一桌,全照着菜单上标着“金牌热销”的菜点。说实话蒋十安并没有怎么吃过火锅,他父母亲都是富贵出身,吃酒店里j-i,ng致的菜肴吃惯了的,对这种汤汽咕咚咚往上冒的东西很是反感。家里偶尔吃些寿喜烧大鲍翅之类的锅子,都是保姆在旁边扇着风吃的。在蒋十安看来,他父母非常矫情,可惜他自己也沾染上了这些矫情的习性,对火锅并不很感冒。
还好吃了火锅!
蒋十安暗自想,不然到哪里去看张茂这副样子。
他整个脸都辣的红彤彤的,连眼角都泛着一层粉,好像……就好像被干到极点又不能发泄的时候,那种憋出来的眼泪。蒋十安心猿意马地偷看着对面专心等待锅里东西熟的张茂,今天他的眼睛一点也不斜,看上去就是一个正常的高中生的样子了。蒋十安觉得是因为自己刚在他身上发泄过的原因,看张茂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