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个地方偏僻无人,你们要把我们骗过去杀人灭口?”严文良眯着眼睛问道。
梁佑宣无奈抬手揉了揉太阳x,ue道:“我们又没知道什么不可告人之事,灭的什么口?”随后拽着严文良到一边小声道:“你看他们的靴子,宫里头的,能穿这样靴子的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是什么人。”
严文良闻言转头瞥了眼二人的鞋,心头万分惊讶:“你是说......”
“嘘!”梁佑宣皱眉打断。
严文良只觉不可思议:“怎么可能?我从宫里打听的那人卧病在床,眼下怎么能在郊外?你猜测的准不准啊,万一不准,我们去了可都得死在那儿,再说你才刚当爹!”
“我们不去,才真是要死了呢!”梁佑宣只觉头大,她心中已经对那人不抱任何希望,不知此番找她是何事。
“哎,那就去,君要臣死臣再磨蹭也得死啊。”严文良说罢快步走向二人,盯着那二人瞧了半晌,二人均纹丝不动的回看他,最后他败下阵来到:“请二人前头引路。”
“请大人自行前去,我们不便陪同。”二人伴着脸,神情十分严峻,没有一丝笑意。
严文良闻言心中那个气啊,灿灿笑了几声,转身苦着脸去唤梁佑宣:“梁固执,走了,看看我们俩谁运气不好被阎王老子看上。”
梁佑宣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二人刚走几步,就见一群禁卫军押着陆党之人从远处走来,二人连忙跑上前去。
“你们要抓陆老将军去哪儿,他们身犯何罪?”严文良义正言辞地质问道。
禁卫军统领道:“严大人,这是太子下的令,太子接到密报,陆党之人勾结番邦投敌卖国,下令将陆党之人捉拿下狱,明天审讯。”
“放屁,老夫为国征战多年,浴血奋战,说老夫勾结番邦老夫倒要看看证据在哪儿!”陆老将军十分愤怒,情绪激动,扯着嗓子叫嚣着。
“完了完了,梁固执,天快要塌了。”严文良瞧着陆老将军被押走的背影喃喃道。
“快走,找那人去,怎么也要救下他们来。”梁佑宣说罢去雇了辆马车往郊外赶去。
出了城的路极其不好走,马车颠簸的很,严文良抓着车窗闭着眼吼道:“梁固执,别再让车夫快了,我的胃都快颠出来了。”
“人命关天,你忍着!”梁佑宣也颠的头疼,听严文良一个七尺男儿在那吼叫更加心烦,她一个女人都忍着,一个大男人也太矫情了。
一路颠簸到了文风亭,二人下了马车,梁佑宣付了银子便大步往里走。
“哎,你走那么急作甚,不得先探探敌情啊!”严文良在后面喊着。
梁佑宣大着胆子往里走,一个隐僻的树下,一人背着身子坐在躺椅上,身后身前都有站姿笔直的护卫。
“咳咳!”躺椅上的人咳嗽起来。
一听这声音,梁佑宣一震,连忙跪下:“臣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咳咳,梁爱卿平身吧!”老皇上始终背着身子,他如今已面容憔悴,不想让臣子再见他尊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