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回去得让小富好好按一下才行,要不r-u酸堆积过多,他可是要“残废”好些天。
而且下回出门,若是远一点儿的地方,一定、一定要雇一辆马/驴/骡/牛的车子。
他被坑的好惨!
这儿的人的“好近好近,没几步路”的实际路程,完全就是坑人的。
这根本就是将十里当成一里啊,十倍的路呐。
要不是当他发觉的时候,一是已经找不到车行雇车,一是沉没成本已经很大,他都撑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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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踏入这户人家的屋子,郑承文就看见了里面坐着的三个人。
年轻的那对男女想必就是那贺兽医夫妻俩了,年老的那位老丈想必就是这户人家的主人。
呃,奇怪,怎么有点儿似曾相识的感觉。
“小富,你知道那老丈是谁吗?是不是咱来到津绛县后见到过的人?”
越想越有股既视感,他顿时扭头,低声在他家小厮耳边问道。
他是个没救的脸盲患者,现下翻查金手指的告示用来确认有无此人又过于麻烦,便跟对方求救了。
嗯,阿宁知道他这小毛病,所以送他当小厮的张小富的眼力劲儿那可是相当厉害的!
不说过目不忘,但他都有点眼熟了,对方肯定能认出来。
“少爷,那老丈就是您问他家母牛去哪儿的那位啊。正因为您从他那儿得知朱家的事,您才会打算找贺兽医的。”
张小富闻言,见怪不怪的回答他家少爷的问题。
姚少爷说过,少爷不太认得人,他得替少爷好生记下那些人的脸和事。
从一开始的暗自吃惊,到现在的习以为常,他都不知道为少爷回答过多少次这样的问题啦。
“咳咳,原来是那位老丈啊!”
得到张小富的释疑后,郑承文松了一口气儿。
幸好,他及时问了他家小厮,要不等会儿见面就尴尬了。
可是,好奇怪啊!
他怎么觉得那贺兽医的老婆,也有一股淡淡的似曾相识的感觉?
“哟,原来是你这后生。来咱家找贺兽医干啥子,是小花的崽子生病了?”
牛主人原还以为刚才在门框外乱瞄的,是哪家的兔崽子来他家偷看热闹。
等这对主仆进来了,他这才发现是郑知县家的衙内和他家小厮。
嘿,小花主人坑了这孩子了?
“没呢,小紫身体可木奉可活泼好动。我来您家,是找贺兽医商量点儿事情。请问老丈,您家的事儿可好了?”
郑承文想也想不通他对贺兽医的老婆到底眼熟那一块儿,索性就不管了。
世上还有相似度极高的陌生人呢,这大众脸的撞脸几率也是极高的。
客气的跟牛主人唠叨几句,他便想问一下对方能否让贺兽医抽身跟他聊聊。
毕竟人家是先请对方来到家里的,没完事儿,他怎么也不好意思麻烦人家。
“行呐,贺兽医都帮我家的母牛看过了。我去隔壁找人聊会儿,你们俩在我家想聊多久就聊多久。”
牛主人闻言,爽朗一笑,干脆表示他腾出地儿给郑衙内。
今儿他高兴,去隔壁找人喝点儿小酒也不错。
说罢,他站了起来,对着贺兽医点头示意后,大步往外走了。
……
“请问,您是凤冈县的郑衙内吗?”
李香香等牛主人离开后,才迟疑的对着进来的主仆问道。
对方高了又瘦了,可轮廓几乎没变,只是显得成熟一点儿。
她和夫君来到津绛县定居后,还是第一次遇见故人。
“呃,我是。敢问你是?”
啥?二次掉马,还是遇见同乡?
郑承文一愣,难道这贺兽医的老婆还真的是他曾经见过几次的人?
能直接问凤冈县,又是一位夫人,许是“送子娘娘”的信众?
“原来是郑衙内!谢谢您,我叫贺柏,我夫人是李香香,郑县尉曾经救过我们。对此,咱夫妻俩不胜感激。有什么吩咐,请尽管说。能做到的,我们夫妻俩一定会做。”
贺柏听见对方承认是郑县尉的儿子,大喜之下连忙站起来迎接他。
若不是郑县尉的帮助,香香也不会那么快就振作j-i,ng神重拾生意。
他也不会抛下一切,改名换姓的带着她们母女俩来到津绛县。
“是,郑衙内想找我们夫妻做什么呢?能帮到的,我们指定会尽力去帮。”
李香香也是一脸惊喜道。
等郑衙内坐下后,她连忙给对方斟茶倒水。
要不是郑衙内送她一次解签的机会,她也不会得知自己已经怀有夫君的孩儿。
就是因为这个孩子,她才会忍下了牢狱里和回家后的那些磨难,愣是把女儿生下来。
可惜,最后夫君也是因为女儿,才会下定决心带着她们母女俩脱离家族,隐姓埋名的来到津绛县。
只是,夫君明明是能参加科举考试的读书人,却为了生计不得不跟着她学习这些不入流的祖传郎中医术。学成后,看诊的也不是病人,而是一些生病的牲畜。
对此,她一直深感愧疚。
“啊?谢谢。……是这样的,我爹现在是津绛县的知县,我刚开了家土畜馆。这次过来找你们,就是想着能不能聘请贺兽医来当我家土畜馆的坐馆兽医。”
李香香?那不是他爹当县尉的时候,救得那对儿可怜的夫妻俩吗?
郑承文得知了贺兽医夫妻俩的身份后,震惊的呆了好一会儿。
下意识的从金手指档案里翻出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