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那边的少年似乎终于偃旗息鼓,沉沉睡去。
温明颤抖着将手伸入xiè_yī中,咬着被角皱眉动作起来。
半晌,他长吁一口气,轻手轻脚地爬下床,用脱下的亵裤擦拭着腿间的黏液,又换上干净的。
换下的亵裤裆部沾满了白浊液体,还有一些透明的粘稠,却是攀到顶点时从后x,ue汹涌出的肠液。
温明拎着亵裤,苦恼地想,这可怎生是好。
第17章 碧玉膏(上)
二月泰半,便是春分。
玄乌至,雷始发声,始电。
自此春的意味已极为蓬勃了。
温明撑着一把碧青的油纸伞,揽着虞常行走在一片烟雨朦胧中,他二人俱是一身青衣,从那无边轻岚,十里烟柳中行来,倒像是被鲜润青碧染就两抹新绿,空翠欲滴。
他二人原是给镇外河边的王大爷送膏药去,谁想回来时便遇上了这场迷迷蒙蒙的春雨。幸好临别时王大爷借了他们一把伞,二人便趁着雨不大撑着伞往镇上走。
满目都是鲜嫩嫩的春色,新草正是最嫩的时候,绿得亮眼;海棠与梨花俱都开了,在雨中洗得清润鲜妍,而初春争尽芳菲的桃李杏花正在凋谢,万点残红于风雨中曼舞,落了不少在师徒二人的身上伞上;道边农田里的油菜花开的几大片,连绵的鹅黄花浪上,几只乌黑的春燕灵巧地裁过烟霭,投入远处层叠的的粉墙青瓦中。
斜风细雨绵密地飘,一把伞却有些未够。温明一手撑着伞,一手揽住徒弟的肩,那雨伞大半遮在虞常头上,温明肩头已被打s-hi了,下摆更是全贴在身上。虞常将师父执伞的手往回推了几次没有成功,只好抱着师父的腰,全身紧紧地巴在师父身上,好让一把青竹伞尽可能地罩住两个人。
温明笑道:“春来万物生长,我家小常也长高了,去岁入冬还只到为师肩膀,如今看时已经到了耳际。”
虞常得意道:“这有什么,早晚徒儿会长得比师父还高呢!”
他扭头说话时尚需仰头,气息暖暖的扑在温明颈项里。温明只觉心里一荡,尚未反应过来手里的纸伞便先晃了晃,竟是酥软了半边身子。
扑面冷雨让温明迅速冷静下来,心中一凛,算来今日又是十五,虽不到夜间,但自己的气息轻而易举地被爱徒引动……他微蹙眉头,不着痕迹地移开了一点,轻轻抚了抚虞常的头,问道:“小常可愿早些回家?”
“自然是愿的!师父的身子都淋s-hi啦,该早些换过才是。”虞常答得甚是乖巧,眼睛却早已亮晶晶地抬起来,实际还是想看师父怎么让自己早些到家。自从知道师父是江湖中人,他就盼着师父能显现些别样的神通来,可惜温明隐居镇上,从不卖弄这些,让他好奇地紧。
温明见四下无人,提起爱徒的腰一挟,数十个起落便已进了镇。雨天本就少人行走,他只在屋顶上腾挪,不多时便落在自家院子里,急急忙忙把虞常丢开,自行调整被他撩拨得紊乱的气息。
虞常却自兴奋着,温明看他那忘乎所以的样子,不得不出言提醒道:“你今日不是要去李柱儿家一起糊纸鸢么?再不去半日都过了。”
东风起,却是放纸鸢的季节到了,糊些纸鸢待晴日出来卖,倒也能挣些零花。
“诶。”虞常应道, “师父那我这就去了?”
“莫急,先换身衣裳。”温明道,“出门记得带伞,把王大爷的伞也带上,若是做完了还有时间便去还了吧。”
“好嘞。”虞常对师父挤挤眼,“徒儿今日一定在天黑前尽早回来的。”
明白爱徒言下之意,温明不由脸泛薄红,催道:“还不快去。”
待虞常出了门,温明回转室内怔怔地想,这还没到发作时分,自己就极易被虞常挑动了,若是每回发作时都如失了神志一般岂不是任人摆布,若能以别的手段稍稍抑制发作时的迷乱就好了。
他从床头小屉中取出一只瓷盅,打开时满满一盅碧色脂膏,隐有清凉香味。
自己这次调弄的这药膏,有无效果也只有用过才知道了,左右虞常也要日暮才回家,不如先在身上一试。
想着此药的用法,温明脸上不由浮现羞赧之色,咬着下唇去关了门窗,坐在床前解开衣带。
第17章 碧玉膏(下)
他光裸着下身趴跪在床上,沉下腰翘起臀部,露出又恢复成粉嫩闭合状的后x,ue,一手蘸了些药膏往那处探去。
x,ue口甫一沾药膏,便忍不住微微往里收缩,温明腰身也忍耐不住打了个哆嗦,却是心里放之不开。往日他碰触后x,ue无不是在情欲浓时,那销魂处早已自行分泌粘液,酥软柔媚,更多时候还是爱徒予他抚慰,像今日这般在清醒的情况下自己慢慢开拓尚是头一回。
他手指轻轻按在那紧闭的x,ue口,打着圈儿摩挲,间或探入一节手指,试探x,ue口松紧。如此磨得数十圈,x,ue口已然松软,温明又蘸了些碧玉药膏来,裹在修长中指上,眼睛一闭便慢慢深入后x,ue,直至指根。
这碧玉膏药性清凉,刚一进入便让火热甬道生出冰冷之感,不停收缩按压手指。温明凉的打了个哆嗦,只闭目转动手指,把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内壁上,任肠道缓缓吸收。
待这一指药涂得差不多了,温明复又沾了一指药膏进去。此次有之前的药膏润滑,进得更加顺利。温明感觉x,ue内褶皱重重,这两次并未涂抹均匀,再进入时便添了一指。两指在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