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药性不发作的时候,也是可以用后x,ue得到快乐的。
就算是已经被胭脂扣慢慢改造了身体,但在清醒的情况下攀到顶峰时,想念的人却没有变。
赖在心上不走的春蚕吃完了那片桑叶,满足地吐出一根银丝,在那颗心上缠了一圈。
温明现在知道了,那只蚕,叫虞常。
“吱呀”一声,门恰巧在这个时候开了。温明闭了闭眼,没有动弹。
脚步声走近,带来春雨的气息,混着青草和泥土的味道,伴着花香。
一只手揽住衣衫层叠的腰,一只手握住温明执笔的手。
“师父,徒儿走开一会儿,您就忍不住了?”
春蚕吃饱了桑叶,开始吐出密密匝匝的丝线,把自己和栖息的心慢慢缠裹。
交叠的手将毛笔慢慢抽出,细软白毫浸透了药膏和肠液,饱满地滴下水来。身后的人似乎端详了一会儿,温热的鼻息喷在碧绿的肠道里,敏感的肠r_ou_微微打着哆嗦。
“都出了这么多水了,是不是已经s,he过了?”虞常经验丰富地在师父身下的床单上摸了一把,口中啧啧有声,拔出来的毛笔突然往里一捅,捅得温明闷哼了一声。
“师父自己一个人玩的开心吗?”虞常不满地嘟囔着,也没想要回答,只用笔查看着师父大开的后x,ue,看着r_ou_壁在笔尖的刺激下颤抖,内里的蠕动一清二楚,十分新奇,“师父这两个玩意儿倒是好生有趣,怎么想到这么弄的?”
他总是不怀好意地蹭过熟悉的那一点,温明被他弄得一下又一下地惊喘,在喘息的空隙平静地回答道:“只是为师调的一些清凉镇静的药膏……嗯……本想试试能不能稍微抑制下发作时的药性……呃……”
被爱徒看着大开的后x,ue,手握着手执笔玩弄了一会儿,温明感觉后x,ue逐渐火热起来,在表面清凉的绿茵下燃烧,火苗随着笔尖划过的痕迹起舞,冰火两重天。熟悉的滞涩感丝丝从经脉里浮起,蚕儿吐出丝将他缠绕起来,而他没有挣扎。
虞常将笔从春水井中退了出来问道:“那这药膏有用吗?”
“对胭脂扣没用。”温明摇了摇头,轻轻一个侧翻落到小徒弟怀里,仰首微笑着,媚眼如丝,“因为……你就是为师的药引啊。”
虞常看了他一会儿,俯下身用力地亲吻他,温明热烈地回应着,津液从温明嘴角滑下,又被虞常一一舔去。
“师父,我好想吃了你。”两张嘴分开时,虞常喘息着道。
“你想怎么吃为师?”温明一只手揽住虞常的脖子,一只手胡乱解开他腰带,探入衣襟,在胸前用力掐了一把,附在他耳边道,“随你怎么吃,只是……动作要快一点儿,时间长了为师受不住……嗯!”
虞常一把把他按在床上。这孽徒在床上霸道惯了,虽看着柔媚勾人的师父食欲大振,却怎肯由着别人摆布。他用身体结实地压着温明,从师父后x,ue抽出那只滴水的毛笔,请示道:“师父调制好了现成的彩墨,徒儿见了好生喜欢,可以拿它作画吗?”
“爱徒想画便画吧。”温明温温柔柔地望着他,“只是为师不知,你还会作画?”
被揭了短,虞常不满地叼起师父的耳垂在口中轻轻啃噬,s-hi润的笔尖带着融化的药膏,在师父的长眉上描画。“徒儿画得很丑,但师父不可以嫌弃。”
碧绿的软墨被填入温软的砚台,覆盖了原本的r_ou_红色,砚台蠕动挤压着,分泌出汁水,在白毫的搅拌下调和成浓稠的墨汁。毛笔在砚台边缘刮了刮,惹得砚台一阵哆嗦,满溢的墨汁顺着缝隙流淌。
笔尖停在了胸口的嫩红上,轻轻点了一点,那粒沉睡的果实被推得微微往下陷,随后像是被那浓郁的碧色唤醒,j-i,ng神抖擞地挺立起来,头顶着一滴浑圆的墨汁。
画师对此十分满意,笔尖凑近这点墨汁,拉开,在r-u晕上画出弧线,细细描摹,不多时,雪玉的胸膛上开出一朵青色的花。
温明平躺在床上,四肢大开,任他施为,努力控制着身体的颤抖,只低柔地呻吟着,似羽毛刮挠着画师的心脏。他把唇贴近爱徒的脸颊,轻声道:“小常……为师的r-u头……好冷啊……”
虞常看着那裸露在空气里,散发着清凉香味的小花,往上面哈了几口热气,一冷一热的快感和心中挥之不去的覆盖着异物的感觉让温明狠狠地抖了两下,胸口一会挺起一会含起,甚是纠结。
虞常歉然道:“师父,请您忍一忍吧,墨迹未干,不能碰的。”
他将在后x,ue里吸饱了墨汁的笔尖落到另一侧的粉嫩上。
“徒儿会尽快画完的。”
温明呼吸凌乱,低下头,看着胸口开出一树繁花。
那只春蚕不间歇地吐着丝,饿了就啃噬着栖身的心叶,直到把心和自己俱都裹住,结成了一个茧。
它们靠在一处,在这柔软的细丝编织成的小天地里翻天覆地,抵死缠绵。
第19章 作画(h)
虞常的笔触在温明胸前徘徊良久,顺着侧腰一路向下。他每画上几笔便要去那方香软砚台里舔舔墨汁,复又挥毫。
温明早就受不住了,在药性的催逼下,情欲汹涌如潮,身体已经泛上了淡淡粉色。后x,ue里的液体再度飘出浓腻暖香,与药膏清凉的味道搅合在一起,宛如平和清正的外袍下裹着体态妖娆的美人,乍看最是正经,回眸恰是勾人。
这香浓蜜液和着碧色药膏调弄出的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