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适应,君一焚艰涩地动了动自己的手指,然后小声地说话,像是在啜泣:“会坏的……”
“不会的。”归桐屿亲了亲君一焚那因痛楚而变得苍白的嘴唇,道,“没有出血,而且已经全部都进去了,你真木奉……”
君一焚舔了舔唇,正好舔到归桐屿的蛇信,旋即便被“捉”住,细长的蛇信轻易进入到君一焚口中的任何地方, y- in 绯的口液从君一焚的嘴角溢出,见君一焚已经适应,归桐屿控制着蛇尾,将君一焚牢牢缠住,开始缓慢地享受美餐……
“混蛋!我真想扒了你的蛇皮!”
“你舍不得……”
一股诡异感觉席卷着君一焚的身体,他的恐惧以不确定变得模糊不清,身体变得不受控制,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疯狂。
更加蛮横、强烈地侵略着柔软私密的禁域,开疆扩土……
“家主,有急件送到!”
突然,门外响起不尽人意的传告声,归桐屿倏地加快律动的速度,令君一焚完全跟不上频率,他喘息道:“桐…桐屿……慢点……”
归桐屿如愿放慢速度,就在君一焚渐渐适应之后,他猛地提速,同时,归桐屿吻住君一焚,将君一焚前后高潮的声音尽数吞下。
君一焚身体颤抖,眼神迷离,大脑短暂一片空白,两人小腹间一片白灼,归桐屿还未停息,快速律动起来,最后深埋在最深处,将种子种下……
半软的家伙很快j-i,ng神起来,归桐屿按了按君一焚微凸的小腹,里面的种子便因这外力从二者连接的缝隙溢出。看起来着实诱人,归桐屿呼吸一窒,重新耕耘起来……
“家主?”
外面的声音再次响起,君一焚傻傻地看着归桐屿,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明显的欲:“念!”
门外的人捕捉到这带着欲色的怒意,自觉是打搅了家主大人的好事,两股战战,他咽了咽口水,他慌乱地打开急件,结结巴巴地照着字念:“仙荷宫于昨夜抵达……”
读信件的声音从外面传入,首先听到“仙荷宫”三字,归桐屿便顿了一下,明灭不定的金色竖瞳看得家主大人心有余悸,有种这辈子都别想停下来的错觉。
“……无一人存活。”
读完信件,外面的人有点想哭,求亲队覆灭,这分明是在打君家的脸啊,试问哪个不怕死的,敢在蓝城域内灭杀来想家主求亲的人?
万一家主勃然大怒,他岂不是哭都没地方去?
就在外面的人惴惴不安的时候,里面传出来家主不耐烦的声音:“知道了,退下去。”
如获大赦,听到这话来人连忙离去,恨不得多长一双腿,那速度,仿如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着,快得惊人。
强忍受侵蚀着他意识的浪潮,感知到门外的人彻底离去,君一焚这才松了口气。
君一焚一身粘腻,像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汗水随着身体起伏的动作肆意洒落,他被归桐屿放在蛇尾上乘坐着,全身的重量落在他们连接的地方,抵达迄今为止从未碰到的深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君一焚的身上,尽露各种暧昧的痕迹,红肿的小豆挺立起来,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归桐屿用手在碾捏拉扯着君一焚左边的小豆,蛇信则戏弄着另一边的小豆,君一焚打了个颤,抖着声音骂道:“你混蛋!”
有时候,归桐屿尤为固执,固执得可以说是偏执。
“你在为她们生气?”归桐屿虚眯起眼睛,瞳孔的金黄似乎显得妖冶了,“你是我的!不准想她们!”
“你!”君一焚无奈,“你这……额……疯子……仙荷宫你也敢胡乱招惹……若是被他们发现你是……啊……”
归桐屿突然发了疯似的猛地进攻起来,完全不给君一焚说话的机会。
只要能得要你,纵使疯子又如何?
“那又如何?在看见你的第一眼,我便注定疯魔。”归桐屿含住君一焚的唇,剩下的话尽消在相贴合的唇间,“你不会想知道,如果失去你,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唇被封住,君一焚说不出话来,只是回应着对方的吻,任理智被尽数湮没……
只是等这欢爱结束,已经是一天一夜以后,躺在床上下不得床的君大家主懊恼地捶床,见那一脸餍足的妖蛇更是忍不住磨牙……
在下山以后没多久,归麒就在约法三章里又加了一章。原因嘛?那是因为一日天色很晚了,他们正巧遇到一位从溪边洗完衣物回家的老妪。
当即归麒向老妪借宿一晚,老妪是个乐善好施的寡妇,见归麒长得俊俏,又带着个十来岁的妹妹,在这荒山野岭地过夜不安全,便同意了。
老妪佝偻着身子,抱着装着洗好的衣物的木盆,更显垂垂,于是归麒便主动帮老妪拿东西,让岩睚扶着老妪走。只是没想到在吃晚饭的时候,岩睚突然冒出一句“这小丫头东西做的东西真不错”时,归麒差点喷饭,还好老妪耳朵听不大清楚,归麒便糊弄了过去。
吃完饭食,归麒收拾碗筷拿去洗,顺手将岩睚拉走,迥然提醒道:“岩睚,你叫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妪‘小丫头’?”他们借助别人的屋子,什么都不做总是不好的。
岩睚接过归麒洗好后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