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
玄柯豁然舍弃口中的馨香小舌,一掌揉着她的柔软,便去吻她的樱桃,吸着,吮着。它则十分做作,忽然害羞了一般,在他的口中调皮躲闪开,怎么也拿捏不住干脆咬下去吧,反正她这样的女人。
“呵啊”如预料般,又听到她一声痛楚却沉迷的呻吟。
有淡淡的进了口中,的味道,心智再也找不见踪影了。
“将军、将军”她的身体似乎极为敏感,潮水更加泛滥了,膝盖处的面料湿得不成样子。她的口中也开始呵出奇怪的叫声,她叫他“将军”,而不是平常一般的直呼“你”或者“我”,她终于屈服了么
还不够呢你看,她无骨的手又从他的衣襟处伸进去了,竟然还那么大胆呀,一把握住了他的青龙。
本就昂扬的青龙早已将青灰长裤撑起来高高的一方帐篷,那样软而冰凉的手指覆着上来,一瞬间都要死了啊。
“你,不是”握住的那一刻,他终于从她的眼中看出了些许恍然。
她该后悔了麽却来不及了是你,偏是你这样一路将我引到这道上来,如何容得你去后悔
玄柯收起弓着的长腿,一把扯落她早已湿搭搭的亵裤,这样糜的女人,才不要去心疼她。即便弄痛了,也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她的个子于他原是这样的小,软软地被他抵在砖墙上,整个人都藏进了他的影里。分明是这样的娇弱,原是需要人怜惜的小女子呀,却偏生出一副不相搭的妖媚与不羁姿态,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侵略、去弄疼
再不容迟疑了,那青龙也容不得他迟疑,玄柯修长的手指豁然伸向那早就水漫金山的梅花池地,昂扬的青龙便跟着送上去。
“将军”
他听到一声尖锐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