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将军二十军棍老王我还吃得消。”王鲁讪笑着,了黑肿的熊猫眼:“早知道不喝酒了,一喝酒就说胡话,险些坏了兄弟名声等抓出那奸细,老子第一个让他吃刀子”
瓷瓶揣至手中,隐隐的还残留体温,杨希抱拳深深一伏,满面的悔不当初:“杨希实在无颜面对大哥,轻易便着了恶人诡计,差点与大哥生出间隙,实在惭愧”
“呵,你这莽撞的作风倒是与老王像极,日后可莫要犯此类似之过”玄柯不置可否,将长剑推还杨希,又转而看向王鲁道:“不过今日一出反倒让那恶人露出了马脚,你二人出去后,定要继续做嫌恶之相,莫要让人看出异常。既人家执意要将我众人挑拨,这出戏我们便与他继续做下去。”
“卑职领命这事儿最早还是出在我自然该由老子摆平”王鲁的莽撞又上来了,着脑袋一副即刻就要上战场的派头。
只那脚步在门边挪呀挪,挪了半天却不见出去。拼命给杨希使着眼色的,可惜那小子满脸自责痛悔,哪儿肯看自己一眼想了想终究还是将心里头的话问了出来:“那奸人既然把谣言当成真的了,小青娘她们母子会不会有危险”
玄柯凝了眉“我们路上碰巧遇到,有、有恶人调戏夫人,啊错错,调戏老板娘,然后就一道回来了”
岔道上勤务营将士的结巴言语又在耳边响起,脑袋里毫无预兆的现出一副不堪画面:高耸的婷婷丰润、不堪一握的盈盈妖娆抚着她的人却换成了飞鹰狰狞的面孔。
该死她那样不矜持的俗媚骨头
忽然如下了决心般,玄柯撂开袍子站了起来:“你们出去吧,此事我已有决定。”
这里并不适合她们,是时候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