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皇宫,绝对没有想象中的好闯。
也只有戚承这种程度的高手,才有这个本事能做到全身而退。
“今晚我也要去个地方。”李唐的手,不老实的覆上了戚承的后背。
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
摩擦了好一会儿后,眼见戚承被自己勾的呼吸都重了几分,李唐心满意足的盖好了被子:“早安。”
说着发出了zz的声音。
戚承:“……”
深谙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的魔门教主,今天在睡前难得的默背了一会儿佛经。
平心、静气……
他觉得自己这个教主当的有点憋屈,不能随心所欲的。
至于为什么李唐和戚承的行动中,都没有白霜明的身影这个问题,戚承和李唐不约而同的对你表示了鄙视。
不会藏招和伪招的白霜明,绝对是黑夜中那最醒目的存在,等什么时候他改了穿白衣的毛病,什么时候再带上他也不迟。
正在思考自己的马赛克新招,应该从哪里改进的白霜明打了个喷嚏,随后抽出韬莲继续边练剑边想招……
奇光生无可恋的看着白霜明衣服下摆上,新ji-an上的泥点以及暂时还安全的白靴子。
……
相爱的两个人互相告白在一起后,为爱和谐似乎是水道渠来的,而李唐和戚承的和谐之路之所以这么坎坷,虽然和flag有关,但是和两人不算太积极也是有关系的。
李唐自然是想在上面的,可是鉴于他和戚承那悬殊的武力值以及身高差,李唐只能收起自己放纵的想法,默默守好后面,只等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自己突然发难,一举制住戚承而后为所欲为。
戚承的想法简单的多了,一是他尊重李唐的想法,二是害怕自己伤到李唐。
郢朝是没有男子可以成婚的规定的,所以他们可能无法有一场婚礼,再加上诸事缠身所以戚承,只能艰难的和自己的欲/望做斗争。
而他心中还有别的打算,等到京城事了后,他想带李唐去祭拜一下花盖云,向自己的亡母介绍一下自己最爱的人。
总之,各怀心思的两人在带着一身的燥起床后,各自灌了一壶凉茶。
他们的午膳是在庄子里解决的,而后李唐和戚承一左一右架着练功练到走火入魔,把除了自己和韬莲以外,都打上白雾马赛克的白霜明塞进了马车,准备送他到白家在京城的别院救治。
要么怎么说人不能三心二意呢,边练剑边想屏蔽神功的白霜明一下真气行岔,就这么成了半瞎。
至于具体救治方法,可能就是在父爱以及兄弟爱的感召下,看看白霜明能不能解除走火入魔状态吧。
白霜明:“……”
就在白霜明摸索着想要跳车逃跑之时,李唐及时识破了他的意图,而后掏出绳子将他捆了起来。
“我觉得随身携带绳子实在是很正确的一项决定。”李唐面无表情的说。
戚承点头表示附议。
白霜明:“我觉得……”
李唐随手拿了块白手帕一把堵住了他的嘴。
这是他对白霜明最后的慈悲。
他们一点也不想听白霜明发表感想。
……
黄昏之后
“他好了吗?”李唐边给千机匣润/滑,边问道。
他现在都快成半个机关维护专家了,千机匣什么部位该用什么油李唐现在是门清。
“勉强算是好了吧。”戚承头疼地说明,“现在据说看人脸部还是一片雾,但是看武器已经可以全貌了。”
李唐:“……”
看来父兄男子双打还是有点用的,起码能把他脑子打清醒点。
“白兄还说……”戚承的头更痛了,“除了咱们和他父兄以外,其他人都是雾茫茫一片。”
李唐:“我该觉得荣幸吗?”
说完他拿起一件夜行衣,跃跃欲试地要递给戚承。
戚承:“这是为我准备的吗?”他以为是李唐给自己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