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一句话把自己说硬, 这么能干, 能不脸红?
本来今天也没觉得又什么特别迫切的需求, 只是对聂哥想得慌, 谁会想到这才见面,说了几句不那么正经的话,就开始满脑子的不能描写,根本刹不住车。
就算是憋坏了饿狠了也不能这样啊!
顾非也深吸一口气,心里默默想:呵,顾非也,你变了。
聂细卿对顾非也再熟悉不过,这点变化,他全部看在眼里。
比如,呼吸频率不对了,再比如,脸颊的温度也不太一样了。
他轻抚着顾非也盼耳廓,偏头亲了亲顾非也的脸颊:“非非,你呼吸变烫了。”而后就是沿着脸颊一路往脖子的亲吻,绵密又温柔。
顾非也于酥麻中一秒投降,一面迎合亲吻,一面收紧了抱着聂细卿的手臂。
年轻人j-i,ng力好,火越烧越旺,没多久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了。
尤其顾非也,莫名其妙的欲火焚身,眸子里似乎都带了些水汽,一副一刻都不能憋了的样子。
说实在的,这幅光景不能再诱人,聂细卿眸子颜色都似乎深了深:“我们回家。”
要求很合理,有事回家解决,但顾非也感觉连裤子都紧了。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箭在弦上的时候说回家?
不不不,没这种c,ao作。
顾非也扒拉着聂哥,摇头:“不要。”
“在这里?”聂细卿盯着顾非也的眸子,见后者点头,呼吸也开始开始变得灼烫,“……,冯家还在休息室里睡着。”
休息室的隔音效果还算不错,但这种属于两个人私密的快乐,他们还从未没有在工作场所实施过。
但这是问题么?明显不是。
顾非也的今天羞耻感似乎跑路了,不管不颇:“我可以不发出声音。”
见聂细卿以一种“你确定?”的目光锁定自己,顾非也有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而后彻底放飞自我:“聂哥,工作室……y你不想试试?”
聂细卿:“……”
这种程度,还能把持得住?
没有的事,快爆炸了。
也许是好久没有亲密接触,又或许是办公室这种严肃禁欲的氖围所致,顾非也今天尤其兴奋。
洗澡的时候已经憋到不行,到了聂哥休息室躺在床上,只感觉体内躁动得慌。
他真的分出了十分之一的心思想了想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最后得出甩锅结论:都是聂哥撩的,这人有毒,自带药。
事实证明,顾非也今天这么个急色的状态还坚决将战场选在休息室,是非常不明智的举动。
为什么?得阿顾非也。
顾非也真是有苦说不出,这个时候,中了聂哥牌药的被做足了前戏的人,无比想要聂哥的强势进入。
立刻,马上,激烈一点。
但毕竟不在家,哪能那么嚣张?
两个人盼动作很轻,轻到顾非也几乎抓狂——聂哥从后方抵着他,慢慢慢慢往里面顶送。
顾非也就像是个渴坏了的人,需要大口喝水,却只能一点一滴地慢慢汲取,这种感觉简直是抓心挠肺。
哪里是欢爱?这种一点点被撑开、被进入,慢而磨人盼过程,分明是被架上了情欲的绞刑架!
顾非也受不了,他快要哭了,小声说:“聂哥……快,快点……”
聂细卿果然快了点,快了盼结果是,顾非也一不小心,一声短促的“啊”逸出喉咙。
这点声音,要是在家里根本不算什么,可这里是工作室,隔壁的隔壁还有冯家和他的小猫眯。
顾非也一下子脸红到了耳朵根,自己颤颤巍巍捂住嘴,下一秒又因为聂哥的完全挺入不得不放弃捂嘴,无意识地去摸一下自己正在受力的腰。
他真的后悔了,真的,虽然自己说过可以不发出声音这样的话,但是身体这么亢奋,快活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很想叫出来,怎么可能不搅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