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稚婴,祁棋还是没办法真的发脾气。她只能妥协一般的冷哼了一声,手却不受控制的抚上了稚婴额头处长长的那一道血痕,恶声恶气的问道:“疼不疼?”
知道祁棋还在生气,稚婴想了许久,突然弯下腰将脸凑到了祁棋的脸侧,别别扭扭的说了一句。
“你亲一口就好了。”
祁棋眯着眼看着稚婴红透了的耳朵,一口啃到了她的额头上,留下了整整齐齐的一圈牙印,顺带y-in恻恻的问道:“跟谁学的?”
“你。”
“我什么时候教你这种东西了?”
“你……”
“嗯?”
“你演的电影。”
稚婴这时候还不知道喜欢一个人喜欢到把她所有的电视电影mv全部看了,还有所有关于她的采访,即便是全英文她根本看不懂的这种行为叫什么。
只是……莫名的觉得有点羞耻。
直到后来被祁棋发现之后,默默地为她申请了同社交平台下子账号,认证就是:“祁棋后援会粉头兼职脑婆。”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现在的祁棋在回忆起来自己演的那一部情人节电影时,突然心虚了一下。
片刻后,才理不直但气很壮的‘哼’了一声。
首先我们气势上要凶,这样我们才能显得很有道理,拥有话语的主动权。
“对不起。”
偶尔的道歉不是示弱,那叫情趣。
算了,说了你们这群单身狗也不懂,哼。
“唔。”
稚婴小声的答应了一声,用手心捂住被祁棋啃过的地方,站直身子看向了从村口进来的一行人。
为首的男孩子大概有188左右,肩宽腿长,活生生的一个行走的衣架子。
穿着质地很好的浅灰色大衣,里面搭配着学院风的衬衣长裤,提着一个棕色的手提箱,笑嘻嘻的和身边的小个子女生聊着天。
在他们的身后,跟着三个松松散散的的同伴。
看起来都不过是二十左右的小年轻,来了村子以后,一个个便自来熟的和村民们打起了招呼,一来二去,几人敲定了晚上住的地方。
村子后面有一间闲置的小院子,里面的家具什么的,虽然都有些落灰破旧了,但胜在齐全,几个人进去看了看,为首的人出来拿了五百块钱给了村长。
祁棋和稚婴看着那几个年轻人在里面叮叮咣咣的收拾着东西,认真的确认了一遍,里面的确没有之前见到的男人。
两人正好奇着,就看到一个傻乎乎的男人挑着个扁担走了过来,前后的篮子里面装着干净的棉被和毛巾。
“呀,是给我们的吗?辛苦大哥啦~”
最先看到他的是一个瘦瘦高高的女孩子,穿着一身侦探少女风的衣服,伸手接过了他手里的衣篮子。
大概是这辈子没见过这么j-i,ng致漂亮的女孩子,男人在女孩接过篮子后,红着脸转身便要走,谁知在刚到院门处,便被方才出去买东西的男生拦住了。
“褚煦?”
那名小个子的女生在注意到门口的动静后,开口问道。
“啊?”褚煦弯着一双笑眼站直了身子,冲着男人伸出了手:“谢谢你帮我们拿棉被,我叫褚煦,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