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有病啊,居然把手指伸到那么肮脏的地方,好恶!
灵巧的手指打着转儿地揉按,动作轻柔而流畅,沿着手指,白色的浊液缓缓地流入被拉开的洞x,ue细缝之中,紧闭的花瓣上细密而美丽的皱褶渐渐绽放开,露出鲜美的石榴色。
「真漂亮!」盯着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发红的雪白躯体,看着生涩的花朵因为自己的手指而逐渐绽放,纳兰明德由衷地发出赞叹,「形状、色泽、还有触感,你是我见过拥有最完美身体的小鹿。」
我不是小鹿,我是英武!英武的脸上如着了火一般却也不及身体内部那炙人的热流翻腾而引进的空虚。英武觉得自己又丢脸又害怕,身体里阵阵涌出的陌生感觉让他无所适从,而那始作俑者的脸竟在他闭着双眼的时候也能在眼前跃动不止。忍了再忍,英武实在忍耐不住,眼泪顺着眼角不住地流淌下来,将他鬓边的短发全都浸s-hi了。
身体突然被向上举起,双腿被纳兰明德分开,折在胸前,那么难堪的姿势让英武直想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纳兰明德却强硬地将他扭过一边的脸转向自己,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然后一字一句地对英武说道:「小鹦鹉,看清楚,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不许忘记我的名字,我的脸,还有,我的身体!」
剧烈的疼痛从身体外部挤入,英武睁大了眼睛,血色顷刻间从脸上褪尽。
那何止是一个「疼」字可以形容的?!剧疼麻痹了他的思绪,也麻痹了他的身体,由始至终,英武都大睁着双眼,没有将视线从纳兰明德的脸上移开。
我忘不了你,怎么可能会忘记你!你这只……卑鄙无耻下流浑蛋的猪!英武渐渐沉入黑暗中,只记得,那不断抽动着的身体,和那该死的疼痛。
小三小四大约是喝了不少酒,一路摇晃着往内院走着。脚步有些不稳,勾肩搭背的二人一路说笑着去给关在房中的新娘子送饭。
「快傍晚了,三头目怎么还见不着人影?」小三打了个酒嗝,「他不是吵吵着要给大头目办喜事吗?弟兄们都要等急了。」
「你急什么,反正现在大头目还没回来,说不定……」小四嘿嘿一笑,「三头目正在帮大头目确认新娘子还是不是处子咧。」
「确认?怎么确认?难道三头目也动春心了?」小三一脸的 y- in 笑,「行啊,小孩子长大了,想知道女人味儿了吧……上次咱拖他去妓院还被他臭骂一顿,原来也是个小假正经啊!」
「男人哪个不想这口,嘿嘿……」小四突然打了个寒战,「咦?小三,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个人影?」
「人影?」小三醉眼朦胧四下看看,「你眼花了吧,大白天哪儿来的人影!酒喝多了,去你的。」
「哦,可能吧!」小四点点头,「小三,我们要不要去找找三头目?再不准备可就来不及让大头目洞房了。」
「什么洞房?」一声清冷的声音突然在小三小四的耳边响起,冷汗立刻从他们的身上涌出,将他们一身的酒意冲了个干净。
「二、二、二头目!」小三小四颤巍巍地站着,眼神游移着不敢正视来人。
沈红音一身清爽,脸上笑意盈盈着站在他们的身前,看上去儒雅而有风度,怎么看怎么像个无害的读书人,而不是能让人从心底发寒,骨子里害怕的魔头。
很不幸,沈红音就是强盗窝里大家公认貌似无害其实最最惹不起的魔头。
「你们喝酒了?」
沈红音笑眯眯地问。
「回、回二头目,小的,小的只喝了一点,真的只有一点点。」小三小四一副奴颜婢膝的狗腿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