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景笙并没有做出什么粗暴的动作,而是像只撒娇的小狗一样,整个儿人趴在他身上轻轻地蹭,顺便在敏感的地方舔咬几口。玩了一阵,终于找准了目标,隔着衣服薄薄地衬衫咬他的r-u首。s-hi,热,细微的疼和强烈的酥麻感蔓延开来,腹下跟着一热。
荣启元知道凭自己的力气是没有办法反抗的,索性铁着脸躺平了,不看,不说,不动弹。荣景笙长长地叹息:“你其实也是喜欢的,对不对?只不过你心里想的更多。你怕的也更多。我明白的。”
荣启元仍旧静静地躺着,摆出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姿态。荣景笙轻声笑了笑,忽然伸手一扯,拉下了他的领带。荣启元骤然倒抽一口气,手腕上一松跟着又是一凉——原来是那条领带缠了上来。荣景笙的动作很小心,捆绑的力道也恰到好处,不让他能一下子挣脱,却也不至于会让他觉得疼。
“你——再胡闹我就叫人了!”荣启元恐吓道。叫人的紧急铃声就在床头,特工们从值班的地点冲到这里只需三十秒。
“然后呢,你要怎么和他们解释?”荣景笙很无耻地问他,“你这个样子见人可不太好啊。”说着拖起他的腰往前推了推,把他的手牢牢缚在床头。
“你再动,这辈子都不要再想见到我了。”
“你听我把话说完嘛。”荣景笙绑好了他的手,开始一粒一粒地解他的纽扣。指尖偶尔碰触到胸口的肌肤,引起一阵一阵的战栗。“你不就是怕被人家知道么?没什么好怕的。以后我就都这样绑着你,万一,万一真有个什么人知道了,你就说是我强迫你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强迫你。我不但强要你,还威胁你不能说出去。然后你立刻叫人把我抓起来,把我关进监狱。你还可以把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这件事说出去。这整件事里面,你就是一个受害者,都是我在强迫你。这样别人就不会说你什么了。你看,这样不就没问题了?”
荣启元的外衣和衬衣都被脱了下来,褪在胳膊上。荣景笙仿佛一个正在准备着动手术的医生,斯条慢理地褪下他的裤子和内裤。骤然从紧紧包裹着的衣服里面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不安的感觉袭上来,荣启元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自己想象的那样镇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