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这种浑身上下都叫嚣着排斥的时候,他才能真的能抛开那份如同绳索一般勒的他喘不过气的执着。
不过,从头到尾,他也没有叫过任何人的名字。
无论是苏业的,还是苏式的。
第二天,苏式睁眼的时候盛斌已经走了。
没留下任何来过的痕迹,要不是茶几上还放着俩人昨天喝了一半的那瓶酒,他还真以为自己要做梦了。
对盛斌实在有点无语,苏式拢了一下头发靠在卧室的门边,忍不住摇头笑了笑。
他还消遣盛斌喜欢上苏业是自讨苦吃,他喜欢上这么一个才是真的纯m吧?
理论上,盛斌短期内很不想看见苏式。
反正议程没有几天,苏式也不是全程参加,那晚之后,有段时间他们是不需要碰面的。可是所谓天不遂人愿,往往现实都是要想尽一切办法提醒你期望这东西,就是个念想。
苏业带着图拉娜回国,他跟苏式不见也得见。
尤其这次苏业是回来准备婚礼的。
再见图拉娜,总觉得跟上次有些不一样了,可能是因为即将为人母,整个人都显得很温柔,盛斌跟苏业他们道过恭喜,本能的停留在了苏式旁边的位置上。
至此,他再没办法跨出那一步了。
不过这些细节苏业不会特别去留意,他搂着图拉娜:“我准备速战速决,一个月之内把婚礼搞定。”
“一个月?”苏式夸张的笑了一下:“鬼有空陪你折腾一个月,一个星期弄完了赶紧走人。”
又不是大摆筵席,兄弟俩的熟人加一起都不知道凑不凑得齐一个厅。
苏业对苏式这种挤兑早就习惯了:“我答应了图拉娜的母亲会给她一个一辈子难忘的婚礼,所以,你们就勉为其难吧。”
从他个人来说,他也不愿意搞得太繁琐。
但是对于孟加拉这种有信仰的国家来说,婚礼对一个女人是非常重要的,他自己无所谓,但是为了图拉娜,有些事就算他之前没打算过,也还是要做。
而这种时候,配合意图最足的永远是盛斌:“那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按照她们那边的传统办。”
“行,我回头帮你跟礼宾司那边打听一下。”
“你果然比苏式靠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