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办公室了。”阿利耶夫淡淡的说道,一双与西塔尔一样的深蓝色眼眸深深的看着西塔尔,“西塔尔,即使那个人再怎么美艳绝伦,你也不可以陷下去!他,不是你能得到!”
“说什么呐!阿利耶夫!这个人我能不能得的到,不试试的话,又怎么知道!”西塔尔自信满满的看着阿利耶夫,俊美的脸上几乎可以看得到金色的光芒。
“西塔尔!”看着西塔尔这个样子,阿利耶夫皱起了眉。
“好了!我的兄弟,现在我们还是把这个……恩……伟大的会长大人送去病房吧!”看着阿利耶夫的样子,西塔尔夸张的拍拍阿利耶夫的肩膀。
花洛将昏睡着的忍足放到铺着海蓝色床单的床上,并将深蓝色的被子盖在忍足的身上,然后打量了一下这个附赠的休息室,一张宽度还不错的双人床,一个落地式衣柜,一张上边放满书籍的书桌。简简单单的一个房间。
看了看房间内除了床之外,也只有那张办公椅,花洛伸手撑住自己纤细的下颚,挑眉看着睡得香甜的忍足,决定绝不委屈自己。
花洛脱掉鞋子和外袍,然后掀开被子的一角,顺势滑入被子。
半躺在忍足的身边,花洛低头看着微微皱眉睡在自己身旁的少年,一张俊朗的脸上满是疲惫后的憔悴,一双紧闭的眼睛下边,是清晰可见的黑眼圈。看着如此的忍足,花洛情不自禁的伸手抚平忍足皱起的眉头,见忍足紧绷着的脸有放松的痕迹,花洛的指尖顺着忍足脸庞的弧度滑下。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如此疲惫不堪的忍足,花洛的心中莫名感到心疼的感觉。
睡了一个安稳舒适的觉,忍足慢慢的睁开双眼,然后抬眼习惯性的大量着四周,而后突地被眼前的景色给镇住了。
衣衫凌乱的绝色佳人带着毫无防备的神情安稳的睡在自己的旁边,大概是由于对方不老实的睡姿而扯开的睡袍此时豪迈的敞开着,露出大片大片的美色。一朵妖艳的红莲纹在那人的胸前张扬的怒放着,那一抹艳丽的红色几乎刺痛了眼睛。同样因为睡袍的敞开而露出的白皙光洁细腻的大腿,此时轻轻的叠搭在一起,还剩余的一点布料若隐若现的遮住了那个最后把关的地带,但是却更加的诱惑。
“恩哼~看够了吗~忍足美人~”轻佻带着低沉的性感的声音从那张轻启的红唇中吐出,忍足看着那个人睁开宝石色的眸子,唇未启笑先露。
“呵呵……花洛你如此……英俊,我又怎么会看的够呐。”忍足带着与花洛同出一辙般的轻佻语调,抬眸看着花洛。
“恩哼~怎么~忍足美人你还想要深入了解吗~”带着刻意的魅惑,花洛慵懒的抬眼。
“呵呵……”忍足伸手打算推推眼镜,但随即发现自己没有带着眼镜,只好改为撩过落下的那缕发丝,语调中带着低沉的沙哑,“如果花洛你乐意奉陪的话!”
“恩哼~忍足美人这样说~本少爷又怎么会不奉陪呐~”挑了挑眉尖,花洛加深了脸上的微笑,伸出纤长的手指挑起忍足的下巴戏谑的看着忍足。
“那么……现在就开始吧~”忍足看着花洛,几秒后,脸上带着邪魅的微笑,突然起身将花洛压倒在身下。
“扣扣——”
“谁?”听到敲门的声音,忍足与花洛对视几眼,忍足放开花洛,开口问道。
“忍足君,那位会长大人醒了哦。你该去看看他了。”西塔尔在门口说道。
“我知道了!谢谢!”忍足起身说道。
“恩。不必客气。”
一会儿后,没有再听到西塔尔的声音,花洛走到衣柜边,神情自若的打开衣柜,拿出属于忍足的休闲衬衫和一条休闲裤。
“恩哼~忍足美人,实话告诉本少爷,那个笨小鬼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无视忍足的目光,花洛坦然的脱下身上最后的一块布料,开始换衣服。
“实话就是,”忍足带上眼睛,脸上的表情严肃认真,“宫崎耀司有严重的胃病,身体低血糖,而且,先不说他这次受的伤,他身上大伤小伤的疤痕几乎遍布全身,看着我都觉得他是被虐待长大的呐!而且他也有神经性头痛,加上他的血液检验,他可能有些过分依赖止痛药,另外,堂堂双龙会黑龙帝国财阀会长居然还有轻微的营养不良症,呵,这个诊断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另外,他的烟瘾很严重,在这样下去,说不定我隔壁标本实验室的那个肝癌标本就是他的明天!”忍足回忆起昨晚看到的那份报告,语调中带着浓重的嘲讽。
“他要是再不注意他自己的身体,那个叫织田可能下次联系你的时候,就是要你去参加这个宫崎耀司的葬礼了!”忍足的语气中带着容易察觉的怒气,出身医学世家的他对这种患着病几乎下一秒就一只脚迈入棺材的病人,还不知死活折腾自己残破的身子的行为可是感到相当愤怒呐!
“恩哼~本少爷知道了!”花洛垂下眼睑,宝石色的眼睛此时深邃如海,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其实波涛汹涌。
听完忍足的一系列对宫崎耀司的身体的结论,结果就是花洛目前对那个几乎媲美受虐儿童(……)还不知死活的受了这么重的伤的名为宫崎耀司的小鬼头处于相当愤怒的暴走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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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花洛和忍足走进宫崎耀司的病房时,看到的就是宫崎耀司正用两根手指夹着一根细长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