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睁睁看着地铁缓缓开走,垂头丧气地原路折了回去。钱包里的票票不够打出租,银行卡又落在宿舍了,只好先回去,找个自动提款机取点钱再说。
深更半夜,凌小兔和路小函在校门口蹲点儿。
路小函已经恢复了真身,宽屏电视一样的脸,厚嘴唇双下巴,啤酒肚,个子也不高,至少还没有一旁的凌小兔高。偏偏两道浓眉,厚重的表情纹,还有那高贵的轻蔑眼神,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只威严的冬瓜。
虽然,他的元神就是一只冬瓜也罢。
凌小兔的真身是一个纤细的少年,皮肤却是黑不溜秋的,像捣碳锤一样的颜色,比黑非洲还要黑非洲。据凌小兔自己解释,他原本是雪兔,如今这健康的黑色毛皮,是在月宫里做日光浴时不小心晒的。至于真相,他讳莫如深。
对此,路小函毫不留情地掀了他的底。路小函说,凌小兔的黑,其实是因为他以前法力低弱时,被人类架在火上差点烤了吃。结果,命虽然保住了,但被火熏得黑黢黢的痕迹,却是怎么也去不掉了。
言归正传,当林微刚从学校公寓出来,出现在马路尽头时,这两只立即交换了一下眼神,迎了上去。
劫财与兜售
面对突然包围过来的一只巨型鸭梨,林微吓了一跳,后退几步,后背贴上了校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