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姜越抿了抿嘴唇,药老说过渠荷的主人中过寒毒,他中了这个毒会去找药老就说明这个空染很难解毒,或者可以说只有药老能够解开,他才去求医。
“去查一下寒毒空染,近些年有关的信息全部都交给我。隐秘的去打听一下,有没有人曾经见过手臂上有龙荷暗纹的人。……对了,在我失踪的这段时间,我和渠荷主人的见面对方有没有在提过。”
“没有,没了动静。”
姜越点了一下头,“我知道了。”
清湛斟酌了一下,小心道:“那……郡主呢?大夫待郡主已经是算不错的了,她居然还这么做。她平时装得弱势又没什么心计,谁成想竟然会跟渠荷联手。早知道她不安分,当时二姑娘要设计她,暴露她不是皇室/血统时,我们就不管了,任由二姑娘算计她,说什么掉包也好,其他也罢。虽说是王爷有过吩咐暂时不让动郡主,不过郡主现在不老实,我们要不要抓起来她,直接询问比较好?说来说去,只不过一个来路不明的货色,也不看看害的是不是这个家里真正的主子,胆子倒是挺大。”
他这么说,姜越也就知道清湛为什么在白筱筝的面前毫无俱意,他也知道白筱筝并非亲生的,所以并不将她放在眼里,但是其他的情况他应该不知道。
暂时不让动?
姜越听他这话也就明白了一件事情。他将药盒打开,拿起了一粒药丸,心里很快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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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江北的烧雕酒。”千机拿着酒往前送了送,一张俊俏的脸上带着浓浓的嫌弃。他把酒往带着面罩的人面前一放,撇了一下嘴道:“对了!我这次出去还遇见了你家老仆,他问我他家少爷几时回去,我告诉他,你除非到死的那天,不然是绝不会回去了。”
“这话让你说的。”他对面坐着的那人摇了一下头,白皙的手拿起他桌子上的酒,打开盖子闻了闻,淡淡道:“还真是好怀念的味道。”
千机哼了一声,拿起石桌上放着的另一壶酒,喝了一口后拍了一下脑袋,“对了!”他擦了擦顺着瓶口流出的酒水,忽然想起来什么,语气欢快道:“我告诉你一个有趣的消息。”
“什么?”对面那人拿着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
千机倒是不见外,这人倒好了酒他伸出手直接就抢走了,并放在嘴边舔了一口,说:“伺成大夫前几日在宫门外给了他的昭盈郡主一巴掌,之后还把人一扔自己走了。这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了,那郡主暂时是没了面子出去乱逛了。”千机举起酒杯,眉飞色舞地说:“你开心不?”
“原因?”那人又重新给自己倒上一杯酒,语气倒不是很惊讶。
“听说是因为一个医者。我们这边的暗探说,他们离开府上的时候带着一个年迈的老人,进了柏成君的宫殿之后这人就留下来。宫中传信,这老人是大名鼎鼎的药老,由白筱筝举荐去治疗白子容。其他再多的也就不知道了。”他说到这里感叹一声:“想探听你那心上人的风声可是难得很。宫内人多眼杂,我家妻主好歹能安c-h-a进去一两个。可你那心上人是什么做的?他把宁王府弄得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他的事情,硬是探听不出来。虽说府中有着与他不对付的何铎等人,可他不想让外人知道的事情,那几个人又怎么能得知,又怎么能传的出来。”
那人听他这么说轻笑一声,“他要是简单,我还会这么费事吗?”
“也对。”千机点了一下头认可地说:“有道理啊……不过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能换个难度低点的喜欢,找个能够控制住的老实过日子得了,偏偏招惹他做什么?那种不喜欢儿女情长,一心权力的男人,你抓得住吗?”
“抓不抓的住是我的事,我又不觉得累,你又何必替我觉得累。”那人不以为然,直接道:“千机,这次来我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又要很多人皮面具换着带?还是要养皮肤的药水?怎么了?人皮面具带久了,脸烂掉了?”千机恶意满满地说。
他这幅样子实在讨打,任谁看了都觉得手痒。还好对面那人与他自幼相识,见他这样也依然保持着平常心,还是那个淡漠的模样。
他用着沙哑的声音对着千机说:“都不是。我是想你卖我个人情,让妙事楼的人主动去找姜越,说要卖给他他想知道的信息。”
“什么!?”千机放下酒杯,连忙摆手,正色道:“这我可不干,你这个人情我卖不得。妙事楼从不主动与皇室有牵扯,原因你也是知道的。还有,你那心上人可不是省油的灯,到时候顺藤摸瓜找到我妻主,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家可怎么办。”
那人听他拒绝毫不意外,只是对着他说:“你现在不去主动联系他,对你家妻主才是坏事。我这么说你信不信?”
千机知他,晓得他不会平白这么说,可又不放心他是不是只是想找到接近姜越的理由。他半信半疑地看了那人两眼,“你说得是真的?你可少忽悠我。”
那人说:“你不信就当我没说,这个面子不卖也可以。”
“卖,为什么不卖。”
他的话音刚落,甜美的声音立刻响起,c-h-a入了二人的对话。在他们在院中讨论的时候,从楼上下来了一位粉衣女子,看上去约有三十左右的年纪,长得不算出色,却很耐看。
千机一见到她来了,立刻笑得跟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