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真细细看过去,果然如向长宁所说,分布在刀口的两侧。
“对不起,我,看不出来是在哪里有问题。”
其实很正常,从周边开刀切入的部位不同,刀口的位置不同,但是不代表刀口正下方就是伤处,他这个伤动也过几次小手术,刀口取的位子不一样,只能看到密密麻麻一片覆盖。普通人看不懂,是正常的。
“不要说对不起。”
向长宁用手拉着姚真的食指,道:“是沿着这一条线。”
他手牵动姚真的食指,在疤痕皮肤上划过一段,姚真能明显感觉到手下能摸到的骨骼带上了几分不流畅感,还有一些不寻常的凸起和下陷。
“从这里断的,不算严重。至少对于这种类型的骨折,不算。”
好半天,向长宁听到一声:“哦”
太低了,分辨不出情绪。
蓦然,闭眼鸵鸟的向长宁:!!!
姚真手反复在他那一块皮肤上滑!虽然是有疤痕的地方,但是……但是并不影响向长宁的感觉啊!!他们还贴这么近!!!
刹那向长宁睁大眼睛,昏黄的灯光中第一眼就看到姚真认真的容色,笑眼形状圆润,太好看温柔一点,向长宁……
向长宁热。
不止喝醉酒热,被这样看似怜惜的触碰,也热。
向长宁难受,口齿不清:“不不不要摸了。”
“不舒服吗?”
“热。”
后知后觉的姚真:……
两个脸都红着的人对视无言,气氛在胶着的目光中又缓慢粘稠。
姚真轻轻将整个手掌贴在向长宁疤痕之上,换来向长宁被烫的喉咙发出含混的一声,很低很小一声,像是从嗓子中被硬逼出来的一样。
“就是这一道不能用力对不对?”
“嗯。”
“我知道了。”
“嗯”
姚真俯身,向长宁身体在发颤,姚真问:“在发抖吗?”
几乎是脸贴着脸的距离,醉酒的向长宁眼中水汽重,看的姚真喉结不断上下滑动。
啊……这气氛。
向长宁闭眼装死,小声咕嘟了一句。
姚真没听清:“嗯?”
向长宁声音抬高:“硬了”
“?”
“!!!”
……
很是有好久的沉默。
好了,向长宁认为姚真应该不会再说什么了。养在家里这么久,今天也吃到一口,向长宁无憾,准备扒拉扒拉起来洗漱睡了,头实在昏得厉害。
不过,姚真手并没有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