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的关系是微妙的,谁不愿意说出自己是个gay,但都在做着gay想做的事,不知道李是不是,至少他对我的好,让我无法自控,我也想跟高兴那样疯狂的爱,可我没有她的勇气,我不敢争取自己的幸福,我怕这个人的幸福给更多的人带来伤害,所以我选择了沉默,选择了听天由命,任其自然。
☆、6.无声的别离
在之后的几天里,我们练习分裂式和军体拳。而我只是在一旁观看,心里痒痒,有时也比划比划。
时间飞快,明天就是军训总演了,我带着略痛的腿上场训练了,这是我一再坚持的结果。李鸿海会时不时在队伍中穿c-h-a纠正最后的错误。为了总演能拿到个好名次,我在脚踝打了封闭针。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整装待发,准备给大学军训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天格外晴朗,似乎老天有意安排。大喇叭里放着《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歌》,我们踱着小碎步进了场。李鸿海解下了纱布,只糊了一张蜘蛛网在头上,大檐帽罩着,看不出什么纰漏。
身为十名标兵之一的我,在校场上j-i,ng神高度集中,听着教官的口号和鼓点摆臂、伸腿、跨立等。此时面对着李鸿海,所有的一切都消失无踪,眼前的他俨然就是一个三军统帅,他威尔不怒,指挥若定。等最后军体拳打完,我觉得后背开始汗涔涔,踏着鼓点,踩着“1——2——1”的口哨,我们谢了幕。
当喇叭传来我们班获得全年级第三名的佳绩的时候,我们欢呼着。不知是谁大喊:把李教官抬起来!这种一呼百应的号令喊出了大家的心声。我刚好就站在他的身旁,他想退,被我们拦下,我一手抱着他的腰,一手掐在他的裆部,手臂内侧紧紧贴住他的生命原始之所,也不管别人怎么看了,反正是人多的事情,他那软软的部位,柔柔的一坨很是刺激人的神经,此时不占便宜便永远没机会了,我在他身上乱摸了一通,大家一起起哄,我们把他抛向了空中。
轰轰烈烈的军训生涯也伴着大会的结束而告终。李鸿海要走了,我心里那根牵动的弦被拨弄的更厉害。
多想潜入他们住处,趁他不注意把他做了,想归想,只会在梦中出现。
没有月色的夜晚,只有路灯在闪耀着,忽明忽暗,像是诱人的眼睛。他们买的是凌晨两点的车票,距离开还有近7个小时。
教官跟我们一一道别,小日本教官身旁道别的人门可罗雀,而李鸿海这边却是水泄不通。我只是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并没有上前。有人抱着李痛哭,而我只是静静地呆着,我也想这样,苦于人多,无法表达我的感情。时间静静地流淌,我想经过这么折腾,李鸿海也够累的。直到最后没人了,我才从灌木丛中走向前,与他握手相抱,他也主动迎合,四目相对,相顾无言,只有彼此用心感受着。看四下无人,我放肆地在他脸上亲吻了一下,不管他怎么想,因为黑色的夜已经给了我足够的色胆。跟他发生关系已经是不可能了,他们师部还要清点人数,两颗心怦怦地跳着,彼此感受着,都没做声。我把事前写好的地址递到他手里,如果不让他留联系方式,我们把联系方式留给他总可以吧?我本来打算离去的,又忍不住在他脸上热吻了一番,他没有推开我,他的态度让我不置可否。其实我下面早已是猛浪狂奔,波涛汹涌,我必须得把持住,不能因为这让任何人受到处分,于是心一狠,离他而去。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第二天天一亮,就传来了高兴跳天津桥的事情,当他跳桥的时候已是李教官离开了一个多小时。这个可圈可点又可恨可怒的女子,我不知道怎样形容对她的感受,她比我果敢,虽然平时文静,但为了自己的幸福却做出了烈女才能做出的事情。至少这一点上我永远比不上她,我只会偷偷地隐藏自己的爱,也许就是这种不曾向谁真心表白过的人,让我在寻熊的路上不断地更换着,到底哪个是我毕生追求的,我已说不清,我只是猴子掰玉米般地取舍,让我在本来就已经偏离了主流的航道上偏离的更远,我不知道这样的航程什么时候是个终点,我只是按图索骥,闻着腥味向前走,也许早晚会触礁,我只要片刻的**,哪怕他明日洪水滔天。
也许李鸿海有自己的想法,在后来的日子仅来了一封信,我当时发抖的手捧着渴盼的心,反复地看着,希望他能给我一些暗示或是相聚时日,可他没有。
一时的兴奋也伴随着长久的泥牛入海,让我发誓毕业后到广东一趟,企图在广东的某个角落碰到他,然后在隐居山林,直到两个中年人变成白发老者,我知道这想法很天真,实现的几率机会几乎为百万分之零点一,就像中彩票一样,明知道中百万大奖的可能性很小,可大家都在乐此不疲的追求着,谁知道哪天幸运之神会光顾自己?没有努力,永远没有机会,尽管也有人说:努力并不一定奔波在正确的路上。可当我大学毕业那年因多种原因没找到理想工作时,我发现我当时也真的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吴三桂的怒换来的是陈圆圆的百般体贴,而我一怒,换来的却是掉到了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