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图理性说服,“这样吧,你把相机和底片都还给我,把我的衣服拿来,我这就走,再也不在你面前出现,行不行?只要是在公众场合,我绝对不来惹你,这样总行了吧,你的气也该消了吧。”说到后来,我的声音因为太过期待的原因都开始有点颤抖了,真希望他没有听出来。
“哈哈哈……,”他好像是听到一个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不可遏止的大笑了起来,还很夸张的前仰后合。
“不来惹我,不来惹我你跟踪我三个多月,偷拍我的照片,还在报纸上乱写,这三个月,你可拿了不少奖金吧。你们这些家伙只知道乱来,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乱写一气的报道,害得我有多惨,你害得我……算了,给你这样的狗仔有什么可讲的,今天我就要让你也知道出名的滋味。告我?你当我是白痴啊,别说我不怕你去告我了,就是你去告了我,我也不怕,问题是你现在都已经在我手上了,我看你怎么去告。”他的声音冷得让我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寒颤。
“怎么?怕了?看你抖得好可怜哦!”他语带讽刺的说着。
就象是虎口里的山羊一样,也要做垂死的挣扎,“我只是混口饭吃而已呀,我的报道能害到你什么?我这是在帮你提高知名度,你应该感激我才对,对不对?再……”
“住口,”他打断了我的话,脸上的青筋暴了出来,他的怒气直冲我而来,几个大步就走到我的身前。
他的气势就好像是要活活的把我给掐死似的,我很没有用的往后退,直到背靠在床头,眼盯着他。
他把手伸了过来,我还以为他要打我,马上就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膝盖里。
他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抓起来,他对着我的脸大吼,“感激你,我恨不得杀了你,现在杀了你只是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他语气中的y-in狠从骨子里侵袭到我的身体,“你想怎么样,……”我害怕了,真的害怕了。他不会是想折磨死我吧。
没想到,这家伙是这么恐怖的一个人,看他在银幕上是一个阳光天使,脸上始终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有时候看着他就能感觉世界上真的有天使的错觉,他就连在应对媒体方面也是一个乖乖牌,我还始终认为他是一个很好的备选呢。在我采访别的明星未果的时候,始终觉得随时可以在他这里找到一点料去应付主编。
他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揪起来,往镜子前走去,我从床上摔了下来,脚上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一用力全身就要疼得发抖,只能连滚带爬地跟在他的后面,他看我跟不上来,索性扯着我在地上拖。地毯上的硬毛磨过我的皮肤,扯出了丝丝血痕。
在镜子前站定,他将我的脸固定有前面,“看看你自己吧,全市最一流的狗仔,没想到自己有这种时候吧,以你的专业眼光来看,你这样的luǒ_tǐ照能照成多大的轰动。”
从镜子里看到的是一个凄惨无比的男性,全身布满淤痕,腿部也沾满了后庭流下的血迹,j,in,g液更是遍布全身,这如果是被我拍到的话,那绝对是一起轰动全城的头条新闻,但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就没有那么好玩了。
我承担不起被记者追逐,被荧光灯围绕的后果,我只有哀求他,在他的脚下苦苦的哀求。
“求求你,我错了,我不会告你,真的,我不可能去告你的,你放过我吧。我答应你,我再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我向你道歉,我不会再跟踪你了,我回去就辞职,我再也不做娱记了,好吧?”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报道惹怒了他,使得他做出这种行为,但我只有道歉,只有求他能放过我。
“告我?你也得有证据才行啊。对不对?我现在因为病重正在医院住院,而你身上这些东西马上就会被洗掉了。”
说完,他一推镜子,原来后面是一个浴室,他把我扯到莲花底下,拿起莲花头打开水就向我冲来,好冷,我无处可躲,也无力去躲,水一直冲到我的全身,他的手也粗鲁得拿起浴球在我全身擦试。
没有办法抵抗,只能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我就好像是身处在冰窖一样,在寒春三月洗冷水,真是要有很大的决心才行,而我却是被迫的。
他用力将我的双腿分开,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背上,我就好像是被压住的乌龟一样无力翻身,他将莲花头冲着我的后庭冲洗,还将手指也伸了进去。
“不要,不要……,我不会去告你的,放开我,好痛!”我被他的手指刮得全身颤抖,他只怕洗不干净,所以不仅伸进去两指,还在里面用力的掏,可能内壁也刮破了吧,被冷水一冲撕裂的痛。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被冷水冲得有点晕沉,就好像是吃了什么禁药似的,已经超脱了现实,等回过神来才发现我已经躺在了房间里了。
他低着头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