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我也要!”梁玥和梁静是一伙的,先不管是什么,喊了再说。
梁町和田项阮对视一眼,也凑热闹道:“我们也去。”
梁丝丝对大冬天地去山里吹冷风写生没多大兴致,她跟粒粒两个姐姐聊得正起劲,也没去的打算。倒是梁釉一听哥哥姐姐们都要去山上,也扯着粒粒喊了起来。
“那你们先回家拿画板。”湛九江也不在意他俩的二人约会泡汤,揣着两只嗷嗷叫的小狗无所谓地道。
“等我等我——”梁釉几个风风火火地冲回去拿装备。
梁季文当初做画板的时候就一口气做了十个,这些年都放在家里差不多是处于落灰的状态。
梁町几个回来了,不仅带了画板还带了好多吃的,她跟家里说过了,中午不回家吃。
除了梁丝丝不去,梁町几个全要跟着,另外还带上了粒粒和她弟弟梁季仁。
一行八个人浩浩荡荡地就往山上去了。
梁季文没把他们带到危险的西梁山和青山那去,而去了村尾那个不高的小山丘。
也就五六百米的高度,这几年因为可劲儿地种树,荒年记忆中满目土石的荒凉已经看不见了。树很多,灌木也多,只是现在还在冬天,四处都是光秃秃的,枝干上面压着许多的雪。白色的雪,灰褐色的枝干,很有一番萧瑟孤寂的氛围。
梁町给粒粒和梁季仁也带了小画板,当时梁丝丝几个学画画的时候才十一二岁,梁季文和梁三叔是特意将画板做成折叠式的,五岁和八岁的孩子也能用。
梁季文几个里头,画画最好的是梁丝丝,不过她擅长的水墨,其次是梁町和梁季文,梁町是一直有把素描当成爱好在使,梁季文则是手稳基本功好。
湛九江充其量也就是个第三阶梯的,他天生就是个三分钟热度的人,爱好也广泛,素描入门了以后就不怎么动笔了,猛一捡起来还有点生疏。田项阮的水平跟湛九江也差不多,不过她偶尔闲来无事也会动动笔,所以看着要比湛九江强一些。
剩下几个小得就更不用说了,双胞胎没那j-i,ng心的雅致,梁釉一刻都呆不住,粒粒压根没什么机会碰笔,梁季仁连笔都不会拿。
不过水平虽然不见得有多好,但大伙的兴致都是很高的。
八个人兴致勃勃地找树找角度,越是看着稀奇古怪的树越招人喜欢。粒粒和梁季仁学着梁町那笔对着树比来比去,画出来的东西跟实物差个十万八千里。
湛九江见不得梁季文好,见他动作快,就不断地给他捣乱,一会儿说他画浓了一会儿给他擦去一块。结果他得意洋洋地从梁季文那里回来,就发现他的画作上多了一个大猪头,气得他要找凶手,结果没一个人理会。
自湛九江开了个头,大家也不专心画画了,想着法儿地给别人捣点乱,各种斗智斗勇。梁釉、粒粒和梁季仁三个最开心,迈着小腿在雪地里乱跑,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中午休息的时候,几个人拿出吃食,说说笑笑地吃着东西,突然梁静兴奋地大喊:“哥,哥,兔子!”
梁町离兔子近,下意识地往梁静指的方向丢了块石头,正好砸中兔子的腿,梁季文速度飞快地补上一块石头,正中脑门。
到山上不管是干什么,工具都是要带起的,梁季文将兔子破膛开肚,清洗干净,串上树枝。
等梁季文这里处理好,梁町也带着从雪下找回的薄荷j-in-g叶回来了,还弄来了一点蜂蜜。薄荷j-in-g叶和姜塞到肚子肚子里,抹上调味料,放在火堆上烤。三个小豆丁屁颠屁颠的跑去捡树枝。然后一层一层地往上刷蜂蜜。
“哥,这要多久才能吃啊?”几人捡了一大堆树枝回来,梁釉就坐在树枝堆上,拖着下巴,盯着烤兔子看。时不时有亮晶晶的兔油混着蜂蜜滴下,遇到火就“呲——”地一声放出火花,香味也因为这样变得更浓。梁釉闻着香味,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粒粒和梁季仁是真流口水了,他们家一年也才吃四五回r_ou_,根本抵挡不住这香味。但他们知道这兔子不是他们的,也不敢厚着脸皮讨要,就眼巴巴地看着,深吸香味。嘴巴里嚼着湛九江给的馒头,心里已经很是满足了,但口水分泌速度不受他们的控制。
梁季文看这三只小馋猫的模样,好笑的同时又有些心酸。用小刀片了几片r_ou_片,外皮被火烤得焦焦脆脆的,又有甜滋滋的蜂蜜和鲜香的各种调料粉末,还没吃只闻香味和看外表就已经很好吃了。
梁季文给三个豆丁每人分了两片,粒粒和梁季仁见还有他们的分都要高兴哭了,他们也没那个拒绝地定力,道了谢后将r_ou_塞进腮帮子,捂着嘴嚼了好久好久。
给三个孩子片完,梁季文又继续片,小刀耍得飞快,一层被片完了就接着烤接着抹调料。梁季文片r_ou_片得很薄,焦焦脆脆的r_ou_片很快被人一抢而光。
梁釉看粒粒两姐弟两块r_ou_片都嚼半天,不由着急道:“你们快点咽下去啊,r_ou_都要没啦!”梁釉比粒粒要大两岁,虽然r_ou_嘟嘟的,但个子比粒粒还要再矮上一两厘米,比起早熟的粒粒,梁釉更想粒粒的妹妹。
这只兔子虽然大,但是很瘦,可能就是因为饿狠了才跑出来找吃的。去掉皮毛内脏拢共不过两斤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