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世一脸y-in沉,要是讲道理能有用的话,祝家怎么可能会落到这个地步。
果不其然,只听见赵佳雪嗤笑一声,仿佛是在听什么笑话一般:“得饶人处且饶人?凭什么?”
她语气一转,咄咄逼人:“当年,他家的丑事败露,要不是我求着我爷爷拉他家一把,他祝家能有今天?那个时候,祝安世你是怎么说的,你说会爱护我一辈子,我信了。然后呢,我爷爷一死,赵家落败,你祝家上下转眼就翻脸不认人。”
“拿热脸贴冷屁股我也认了,谁叫我赵佳雪喜欢你。”
赵佳雪面无表情:“结果呢,我死了,我的丈夫不仅没有为我报仇,反而包庇起了凶手,我恨啊!”
祝安世不太想和赵佳雪争执这些,他永远都记得,当年他和赵佳雪结婚之后,赵家几兄弟颐指气使的丑恶嘴脸,赵家叔伯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嫌弃——就因为赵家知晓了祝家的丑事,就因为赵家救了祝家。
那种如蛆附骨的感觉,实在是不怎么好受。
祝安世的冷漠激怒了赵佳雪,她冷笑着说道:“我知道,你心底其实是恨我的,你恨我拆散了你和徐舒简,恨我挑唆爷爷对徐俊民下死手,连累徐舒简远走礼省。我都懂,所以,但凡你对我能有那么一星半点的愧疚,我都不会回来报复你。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在我死了还不到一个月的时候,迫不及待的去找了徐舒简。”
祝安世面上一僵,万万没想到整件事情的症结竟然会是在这儿。
只听见赵佳雪幽幽说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徐舒简,我那么爱你,怎么会不如你所愿,你放心,等你死了,我马上就让徐舒简去下面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