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康熙看着胤礽越来越妖、越来越玩味的笑容,心中暗暗叫苦…他纵然喜欢这孩子会为了他的事情吃醋,却不想胤礽因此气坏了身子,或者误解了他。“不错呀……原来是为了博美人倾心……才大出风头啊。果然不愧是一代圣君,连追求美人也经验极丰富呐,懂的把握一切机会……小洛子,咱们还是去转转,好给万岁爷留下些机会多跟朱云巧相处罢!”胤礽甩甩袖子走到后堂去,小洛子看了看康熙,忙追了上去。
“保成!保成!听朕解释啊!”康熙见胤礽想走,急急的追上去,却见胤礽站在后门口一脸平静的看他,一把将他揽紧,“保成…别这样…朕从未多瞧旁人一眼,朕当真没有说谎的。朕确实不知她也在场。”胤礽不说话,用力一把推开了他,跑出去。康熙稳住身子,连忙去追,当他出去时,胡同里已是不见人影了。
“保成!”康熙愈加着急了,找了几个拐弯处都没发现胤礽,脸色y-in沉似水,回到小院儿里冲隐在暗处的那些侍卫以及暗卫吼道:“还不去寻太子回来!若是太子出了什么岔子,你们小心自己的脑袋!”自己也想出去寻找,留没追上胤礽的小洛子看着院子,心中也不禁埋怨起了那本是无辜的柔弱女子。若不是那朱云巧捣乱,保成怎会气他?如今他上哪儿去寻这倔脾气的小子?
且说胤礽气冲冲的跑了出来,看着有些陌生的街道,懊恼的揉了揉额头。当真不想瞧见那人的嘴脸啊!一想心里就来气,可他根本没带银两什么的,该去哪儿?反正没地方去,就随处转转好了……想到这儿,胤礽随意的找了条巷子钻了进去……
“朱大人,这么急匆匆的找我有何事?我正打算教训个不开眼的家伙。”哈六同皱着眉大大咧咧的坐到了朱国治的旁边。“行了,最近还是收敛些吧,”朱国治面上有些担忧,“我可是听说于世龙要来这杭州,赶紧回去嘱咐你阿玛,将那些古宝金银都收起来藏好了。另外,不用再打听那个贼的消息了,那个‘我来也’的小毛贼已被我逮住。呵!落到我的手上,就让他瞧瞧我的手段!”“好嘞!朱大人,那我就先回家去!”哈六同其实不太在意,但也不愿多呆,告辞了之后在门口瞧见了刚走进门的朱云巧,“朱小姐…近来可好?我可是极惦记着你啊…”说着就色迷迷的想要拉起朱云巧的手。“我很好!”朱云巧嫌恶的躲开,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就走了进去。“咦?这小蹄子…哼,要不是看她还有几分姿色,又是朱国治那老家伙的掌上明珠,爷才懒得搭理这种故作清高的女人…”哈六同呸了一声,招呼着他身边的狗奴才们,边说边在大街上走,“爷告诉你们,就这等货色,要搁在窑子里,不出三天就抛开这高高在上的傲气,死命的往男人怀里靠…哈哈…”周围几个奴才也是应和着嘿嘿笑着,“爷您说的对!”
“走!今天那个姓谭的穷酸秀才实在是不合爷的眼缘,就你吧!去打听他住哪,咱们几个去闹他一闹!”哈六同随意指了一个跟班儿吩咐道,那人躬了躬身子就急忙跑了开。
“还没找到太子?”康熙脸色难看的冷声询问,让跪着的几个侍卫头上冒汗,“禀皇上,奴才们出城打探了一番,初步可以肯定太子并没有出城,还在这杭州,奴才已经派人加大了寻找的力度,务必让太子殿下安安全全的回来。”“行了!继续找!”康熙挥退了他们,脸上有些懊悔之色,早知他便赶紧将这孩子哄好再干别的了,本还想瞧瞧保成吃醋的可爱模样,这下子却将人惹急了,真是悔不当初……才几个时辰没瞧见胤礽,康熙已是焦急的坐立不安,心中极思念了。
而这时候,胤礽看着杭州的夜景,逛逛夜市,倒是玩的不错。要说这气早就消了,毕竟他就算是心眼再小,也不是个小女子,改日给康熙找些不自在也就当算了,何况康熙在他这从小到大,宠幸过的女子何止百人,他若总生气,还不得早被气死了?虽然没带银子,可随身的玉佩饰物不少,随便扯下一个去当铺当了些银子,找了家小酒铺就填饱了肚子。刚觉得有些无聊,胤礽无意间瞥到一个打扮的很庸俗的富家子带了几个凶仆往一个巷子里去,一时来了兴致,便尾随而去。
那是一户很简陋的人家,哈六同着人将那家子的棚子给烧了,惹来一边屋子里的母子两个大呼救命。哈六同狞笑着派人将两个人从屋子里抓了出来,一伙人气定神闲的看着那棚子近乎被烧成了灰。“你!你这人好生可恶,我只是与你吵了几句,你竟还不依不饶的前来寻仇!”看样子,那叫谭一德的秀才,虽然似是肚子里有些墨水,此时却只是涨的脸色通红,不知该怎地与这等流氓打交道。
“呵呵……”一旁的房顶上传来一阵笑声,几人循声望去,不知何时,那儿的瓦片上坐了一个锦衣青年,优哉游哉的翘着二郎腿,“你这人也太小气了些,人家与你拌两句嘴就来烧人家的屋子,真不知羞!”“谁!?在那儿装什么装!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