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琼看见周湘主动把廖思平的新书整理放好,她又想起那天在军训场上的事情。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只是不好说出来,有个成语叫言多必失吗?
周湘长得很漂亮,就光在美貌方面就可以把自己甩半条街,而且家庭条件比自己好,在以后的这段高中生活里,这让张晓琼怎么也想不明白廖思平苦苦追求的是自己。
廖思平走过去和周湘说了一句谢谢,还没等周湘回话了,转身又和那两个家伙跑了,他们去干什么张晓琼也不想知道,周湘翻了一个白眼又继续帮廖思平整理书籍。
到了晚上自习的时候,张晓琼故意朝他们看了看,他们三人坐在最后面的角落里,那里远离老师的视线,一般在下面有什么小动作很难被老师发现,没有想到那个破地方也成为他们三个的风水宝地,但是这三个现在看起来挺老实,没有想到他们马上就翻天了。
张晓琼的视线很快就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新课本里的内容仿佛像一块磁铁一样吸引她,她翻着新书,虽然有些地方看不明白,但她很快沉迷在这书海之中,尤其是语文,这是她最喜欢的科目。
他们三个坏学生坐在后面,对于书没有任何兴趣,感觉特别无聊。廖思平还好一点,谭文波和欧凯红早就不想读书了,都是迫于家长的压力来到学校,其实父母这样做也是为他们好,可是处于叛逆期的他们就是不理解,否则他们也不会这么叛逆了。
无聊的日子实在感觉时间过得很慢,觉又睡不着,欧凯红一脸坏笑,从课桌里摸出一副扑克牌。
谭文波立即明白他的意思,因为自己也经不起手痒痒,就把廖思平叫起来,三个人正好可以斗地主,可是廖思平就是不同意。
谭文波就劝他说,“怕什么,老师今天晚上肯定不会来了。”是啊,谭文波今年十六岁了,不是小学生,再过两年都成年了,哪里还会怕老师。
廖思平也想为自己辩护,可自己又说不出个什么理由,就没有经住他们两个人的软磨硬泡,刚好就凑起来了。
因为他们打牌发出各种嬉笑声,影响了别人,这时候作为代理班长的王伟就走过来管理,“现在是自习时间,你们几个都在干什么?”
“你没看见,那我告诉你,我们在打牌,你想怎么样?”欧凯红脾气是横了一点。
“要打你们出去打,”班长也不肯示弱。
“我凭什么出去,我老爸给我交了学费,你又算哪根葱。”欧凯红还说得理直气壮。
班上同学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这边,大伙都没有说话,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班长听见他和自己这样说话,也有点恼羞成怒,“要打你就滚出去打,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好像自己是个人物一样,有什么了不起的。”
在旁边的谭文波也“嗯嗯”两声,这明显就是在警告班长王伟,你小子还是小心点好,打起来我们是三个而你就是一个光杆司令,后果自己想清楚。
班长王伟看了看欧凯红,就这小子一个人长的就很壮实,打他一个人都很吃力,别说以一敌三,心想找一个不失面子的脱身之计,好汉不吃眼前亏。
廖思平看见欧凯红站了起来,一场大战即将爆发,这也就意味着自己打牌会受到牵连,想一想自己还是做一回和事佬算了,“班长,我们玩我们的,你做你的事。”
王伟正愁没有台阶下,于是一声不吭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随他们怎么玩,自己都不会管,他们的人生关自己什么事,何必又为自己找麻烦了。
面对这种情况,大多数人都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反正不关自己的事。也有人投来一些异样的目光,班长就讨厌他们,可惜也没什么办法。也有人认为他们胆子大,别人不敢做的事他们敢。
这一些情况都被张晓琼看在眼里,心想:还是离这一群坏学生远一点好。而周湘则认为廖思平被他们带坏了。
就在他们打牌开心的时候,意外出现了,那是他们数学任课老师经过这里,发现这些家伙正在打牌,老师不在就这个样子,也太不像话了。
而他们还不知道,继续沉迷扑克牌之中,嬉笑声更大了。
欧凯红站起来说:“我2炸,这下该我赢了吧,哈哈。”
数学老师站在后面训斥道,“我王炸,我让你2炸,”说完就是每人一个大耳巴子,响声站在教室里每个角落都可以听见,这事还不算完,把他们都叫到办公室。
这三人的脸色极其难看,尤其是欧凯红,一副不服气的样子,他虽然是被父母打大的,并不代表他就是被吓大的。
欧凯红走在最前面,谭文波和廖思平跟在他后面,就像一个大哥带了两个小弟一样,没办法,谁叫他胆最大。
欧凯红看见办公室的一张椅子,自己也就颠颠屁股就坐了上去,还跷二郎腿,一副没有任何事情的样子。这张椅子可是办公用的,是学校配给老师的,现在被欧凯红霸占了,难道老师还站着不成?
数学老师看见这种情况也是火冒三丈,让他从椅子上滚下来,在旁边的廖思平和谭文波也是不知所措,心想:这下麻烦来了。